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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五的马在山门前打了个响鼻,前蹄刨起的碎石子撞在 “慈云寺” 的汉白玉门匾上,发出清脆的回响。晨雾还没散透,寺墙的朱漆在雾里泛着青灰,像块浸了水的旧血布。他仰头望着门匾下悬着的鎏金铜钟 —— 钟身铸满经文,可钟槌上沾着的不是香灰,是暗褐色的血渍。

“大人,这钟...” 老张的声音卡在喉咙里。陈五摸了摸腰间的玄鸟鱼符,符面的温度比往常低了几分。他翻身下马,右膝的旧伤被山风一激,疼得他踉跄半步。老张慌忙来扶,被他摆手推开。他盯着山门两侧的石狮子 —— 狮子嘴里含着的绣球裂成两半,露出里面塞着的破布,布上歪歪扭扭写着 “陈五必死”。

“来得好。” 陈五扯下破布,团成一团塞进袖中。他踢开虚掩的山门,霉味混着檀香扑面而来。大雄宝殿的供桌上摆着三牲,猪头的眼睛被挖去,眼眶里塞着两支淬毒的短箭。殿后传来木鱼声,“笃、笃、笃”,慢得像垂死者的心跳。

“陈大人,稀客。” 主持圆觉从佛龛后转出来,穿着金丝绣的千佛袈裟,腕上的翡翠念珠在阴影里泛着幽光。他的左手缠着白布,指缝里渗着血,“贫僧正为前日圆寂的知客僧做法事,他... 是被山匪杀的。” 陈五盯着他渗血的指节 —— 那不是伤,是新烫的戒疤,戒疤周围的皮肤肿得发亮。

“山匪?” 陈五冷笑,“山匪会带着刻着‘金刚门’的匕首?” 他抽出环首刀,刀刃在香案上划出半寸深的痕迹,“把田契拿出来,我要查。” 圆觉的嘴角抽搐两下,突然合十念诵:“阿弥陀佛,寺里的田契供在藏经阁,需得三位首座同开。” 他指了指殿外,“首座们在禅房参禅,大人稍等。”

陈五刚要说话,后殿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他冲过去时,看见三个穿灰布僧袍的 “首座” 正往窗外跳,每人腰间都别着带鞘的短刀。“想跑?” 陈五甩出刀鞘,砸中最左边那人的脚踝。那人惨叫着摔倒,短刀 “当啷” 落地 —— 刀鞘上刻着 “金刚门” 的虎头纹,和福善寺火工头陀的一模一样。

“陈五!你敢伤我金刚门的人?” 窗外传来暴喝。陈五抬头,看见二十多个青布短打汉子从房顶上跳下来,每人手里都提着带血的朴刀。为首的是个络腮胡,左眉骨有道刀疤,正是福善寺火工头陀的师兄 —— 他在福善寺外见过这人的画像。

“原来你们早备好了刀。” 陈五把环首刀换到左手,旧伤的右腿虚点地面,“老张,带书吏退到佛龛后!” 老张拽着小李往佛龛跑,小李的算盘掉在地上,珠子滚得满地都是。络腮胡挥了挥朴刀:“弟兄们,砍了这狗官,每人赏十两银子!”

第一刀劈下来时,陈五闻到了铁锈味 —— 朴刀的刀刃没淬毒,但沾着人血。他侧身闪过,刀锋擦着右肩划过,割破了官服。络腮胡的第二刀直刺心口,陈五用刀背架住,手腕震得发麻。他瞥见左边有人举刀偷袭,抬腿踹中对方的膝盖,那人惨叫着撞翻供桌,猪头滚到圆觉脚边。

“主持,这就是你说的‘方外之地’?” 陈五踢飞偷袭者的刀,刀刃扎进圆觉脚边的青砖里,“金刚门的人在寺里杀人,你当贫僧?” 圆觉退到佛龛后,袈裟被香灰染成灰色:“贫僧... 贫僧不知情啊!” 络腮胡趁机扑上来,朴刀划向陈五的脖颈。陈五旋身避开,刀锋割下他一缕头发,落在地上像根黑血。

战斗持续了半柱香时间。陈五的官服被划得破破烂烂,右肩的伤口往外渗血,旧伤的膝盖肿得像发面馒头。他数着倒下的敌人 —— 十二个,剩下的八个缩在墙角,朴刀掉在地上直发抖。络腮胡躺在血泊里,胸口插着陈五的环首刀,刀尖从后背穿出,钉在墙上的《金刚经》抄本上。

“说,谁派你们来的?” 陈五踩着络腮胡的手腕,骨头碎裂的声音让墙角的汉子们发出干呕。络腮胡吐了口血沫:“崔... 崔尚书的门生... 给了五百两...” 话音未落,他的瞳孔突然涣散,嘴角渗出黑血 —— 他服了毒。

陈五扯下络腮胡的衣襟,里面掉出块玉牌,刻着 “崔府” 二字。他攥着玉牌的手直抖,指甲几乎掐进肉里。圆觉突然跪下来,抱着他的腿哭嚎:“大人饶命!贫僧是被胁迫的!田契... 田契在藏经阁的暗格里!” 陈五甩开他的手,血滴在圆觉的袈裟上,绽开一朵朵红梅。

藏经阁的暗格里,田契堆得像座小山。陈五翻到最底下的一叠时,手突然顿住 —— 其中一张契据上盖着太武帝的御玺,日期是 “神麚三年”,正是他随太武帝南征的那一年。契据上写着 “慈云寺永业田五百顷,岁输官赋十石”,而实际佃户交的租子,是每年三千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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