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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殿的死寂是淬了冰的刀锋,悬在每一个幸存者的颈上。

祭灰白色的轮回眼扫过,田中圭吾只觉得骨髓深处都结了一层冰碴。

那目光没有在尚书令身上过多停留,如同拂去一粒尘埃,最终落向幽暗殿宇深处,仿佛要穿透森白骸骨巨岩的壁垒,直视那被强行镇压回灵魂深渊的、永无止境的痛苦。

帝王无声地转身,玄黑帝袍的冰蛾暗纹在残留的查克拉乱流中掠过一道微不可察的流光,消失在更深沉的阴影里,留下比柱魂哀嚎更令人窒息的威压。

寒川凛如同殿中最冰冷的那根柱子,纹丝不动。

冰蓝色的眼眸锁死了瘫软在地的田中圭吾,那目光里的杀意,比圣殿常年不散的寒气更刺骨。

他没有说话,只是嘴角极其细微地向下撇了一下,一个无声的判决。

随即,他如同鬼魅般掠过地面,脚尖甚至没有带起一粒尘埃,追随祭的身影而去。

工部那几个抖如筛糠的低阶吏员,连滚带爬地逃离了这个恐怖的地狱,连摔碎的玉盘都不敢去捡。

田中圭吾是被两名面无血色的侍从半拖半架着“请”出圣殿的。

冰冷的空气灌入肺腑,他剧烈地呛咳起来,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

额角撞在殿门石阶上的淤青火辣辣地疼,提醒他刚才并非噩梦。

他下意识地低头,深青色官袍的前襟上,赫然沾染着几点暗红——那是从高处柱体裂纹滴落的、散发着铁锈甜腥味的血冰碎屑。

这污迹,在他眼中如同索命的符咒。

“令公大人…您…您还好吗?”一个侍从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田中圭吾猛地甩开他们的搀扶,踉跄几步站稳,浑浊的老眼里瞬间褪去了所有的惊惶,只剩下一种被逼到绝境的、困兽般的阴沉。

他用力拍打着官袍上的冰屑,声音嘶哑却带着一种异样的狠厉:“好?当然好!陛下圣明烛照,宵小岂能撼动柱魂根基!走!回衙署!”

他挺直了佝偻的腰背,仿佛刚才瘫软如泥的不是他,大步流星地走下圣殿那漫长而冰冷的台阶,背影在帝国权力核心的阴影里,透着一股孤注一掷的决绝。

回尚书省衙署的路,从未如此漫长,也从未如此清晰。

街巷依旧,行人依旧,但在田中圭吾眼中,一切都蒙上了一层死灰。

他能听到路边茶肆里压低的议论,如同苍蝇的嗡鸣:

“听说了吗?刚才圣殿那边地动山摇的!吓死个人!”

“嘘!噤声!不想活了?肯定是柱魂…陛下神威…”

“哎,这查克拉税…听说南边云雷旧地,又闹起来了?冰鉴司的煞神们过去,血流成河啊…”

“作孽啊…听说收上去的‘精粹’,怨气冲天,圣殿的柱子都受不了了?刚才那动静…”

“嘘——!田中令公的车驾!快走快走!”

议论声戛然而止,路人如同惊弓之鸟般散开,只留下死一般的寂静。

田中圭吾坐在马车里,厚重的帘子隔绝了视线,却隔不断那无形的恐惧和猜疑。

他枯瘦的手指死死攥着官袍下摆,那几点暗红如同烙印,灼烧着他的神经。

寒川凛那张冰冷的脸,祭那漠然中翻涌着暴怒的轮回眼,在他脑海里反复闪现。

他知道,自己这颗“铁算盘”,在寒川凛眼中,已经是一颗碍眼的、必须被敲碎的废子了。

圣殿的变故,就是对方递到祭帝手中的最好刀柄。

留给他的时间,可能只有几个时辰。

尚书省衙署的书房,门窗紧闭,隔绝了外界的一切窥探。

空气里弥漫着陈年墨锭和纸张的味道,此刻却显得格外沉闷压抑。

田中圭吾没有点灯,独自坐在宽大的紫檀木书案后,整个人几乎陷在椅背的阴影里。

他不再是那个在圣殿里狼狈不堪的老官僚,而像一头蛰伏在黑暗里、计算着最后一步的老狼。

“笃笃笃。”极其轻微、带着某种韵律的敲门声响起。

“进。”田中圭吾的声音嘶哑低沉。

门无声地滑开一条缝,一个穿着不起眼灰色布袍、身形精瘦如竹竿的中年人闪身而入,随即迅速合上门。

他脸上带着一种常年不见阳光的苍白,眼窝深陷,唯有一双眼眸精光内敛,如同算盘上最灵活的那颗珠子。

他是墨砚公,田中圭吾最隐秘的心腹,执掌着尚书省最不为人知的那支“暗墨”。

“令公。”墨砚公的声音如同砂纸摩擦,躬身行礼,动作干净利落。

“都看到了?”田中圭吾没有抬头,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冰冷的桌面。

“圣殿异动,震动神都。冰鉴司的人马调动频繁,寒川凛…杀气很重。”墨砚公言简意赅,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令公,寒川凛的目标,从来就不止是赋税之权。圣殿柱魂不稳,他必然会将所有罪责推给三省六部,推给您。这是他彻底清洗朝堂,独揽大权的最好时机。”

“清洗?”田中圭吾发出一声短促而冰冷的嗤笑,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想用老夫的血,给他的冰魄刀开锋?祭陛下…祭陛下会信吗?”

“陛下信不信,取决于寒川凛能拿出多少‘证据’,以及…”墨砚公的声音压得更低,“…陛下此刻最需要谁来做这个‘交代’。”他顿了顿,目光扫过田中圭吾官袍上那几点暗红,“圣殿的血冰…就是最好的‘证据’。令公,我们在地方上的手脚,冰鉴司必然已掌握部分。加上今日之事…寒川凛只需稍加引导,陛下盛怒之下…”

田中圭吾沉默着,书房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他枯瘦的手指猛地收紧,指节泛白。

“我们…还有多少?”田中圭吾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

墨砚公眼中精光一闪,如同嗅到了血腥味的猎犬:“令公,我们手中的‘筹码’,足够让寒川凛和他那条冰鉴司的疯狗们死上十次!只是…这些账册一旦现世,便是泼天大祸,您…”

“泼天大祸?”田中圭吾猛地抬头,眼中爆发出困兽般的疯狂光芒,“老夫不掀桌子,现在就要死!寒川凛会放过老夫?会放过我田中一族?墨砚,你告诉我,这神都之内,此刻还有谁能,还有谁敢,接住这块烫手的烙铁?!”

墨砚公深陷的眼窝里,闪过一丝兔死狐悲的黯然,随即被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绝取代。

他深吸一口气,声音斩钉截铁:“有!还有一人!唯有她,或许能抗衡寒川凛的锋芒,也唯有她,能让陛下有所顾忌!”

田中圭吾浑浊的瞳孔骤然收缩:“谁?”

“凤藻宫。”墨砚公吐出三个字,重逾千斤。

田中圭吾的身体几不可察地晃了一下。

凤藻宫,皇后纲手!

那个出身千手一族、拥有“忍界之圣手”称号、却又因过往种种被祭帝隐隐忌惮的女人!

她与寒川凛,如同冰与火,是朝堂上最公开的对立两极。

寻求她的庇护?这无异于在刀尖上跳舞,从一个火坑跳进另一个可能更深的火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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