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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民们安静下来。陈五望着他们的眼睛 —— 有的愤怒,有的疑惑,但更多的是松了口气。他知道,胡汉的信任像张薄纸,一捅就破,可只要有人护着,就能慢慢糊成墙。

灯市的灯笼亮起时,陈五站在木牌楼下,望着胡汉百姓提着灯游街。鲜卑孩子举着狼头灯,汉娃提着莲花灯,甜南和小娥的 “胡汉同春” 灯最显眼,两个小丫头的银锁在灯下闪着光,像两粒缀在星河中的珍珠。

“陈掌柜!” 廷尉统领带着羽林卫跑过来,额角全是汗,“陛下说,今夜巡市照办!他说,大魏的互市节,烧不垮!”

陈五的喉咙突然发紧。他想起上辈子看过的国庆阅兵,士兵们踏着正步走过天安门,此刻却觉得,太武帝的 “照办” 二字,比任何铠甲都硬。

“统领,” 他说,“让羽林卫混在百姓里,穿便衣。刺客要找的是甲胄,咱们偏让他们找不着。再派两队人守在市东和市西的粮栈 —— 柔然可能在粮里投毒,嫁祸对方。”

统领点头,转身安排去了。陈五摸了摸腰间的甜灯,金砂已经凉了,像块终于落定的秤砣。他知道,今夜会很难,但只要胡汉百姓手拉手,狼再凶,也咬不破人墙。

甜南跑过来,举着灯喊:“阿爹!小娥说,灯里的蜡烛是胡汉一起点的!她阿娘教她用鲜卑的羊油,我阿娘教我用汉地的蜂蜡!”

陈五蹲下来,把甜南和小娥都抱在怀里。甜南的灯映着小娥的脸,两个小姑娘的笑声像银铃,撞得灯笼穗子直晃。他想起上辈子女儿第一次参加灯会时,也是这么脆生生地喊 “爸爸”,此刻却觉得,这盏 “胡汉同春” 灯,比任何花灯都珍贵。

“阿爹,” 小娥突然指着人群,“那个穿灰衣服的叔叔,一直在看我们的灯。”

陈五顺着她的手指望过去 —— 是个三十来岁的汉子,腰间系着根红绳,和上个月码头刺客的打扮一模一样。他的手按在甜灯上,金砂立刻在掌心凝成个 “北” 字。

“李昭!” 他低声喊,“北头第三个布棚,红绳男。”

李昭像条影子滑进人群。陈五刚要跟,突然听见 “轰” 的一声 —— 东头的铁器摊冒起了黑烟,火星子噼里啪啦往布棚窜。

“救火!”

喊声响成一片。陈五的甜灯 “嗡” 地一震,金砂在掌心散成个 “南” 字 —— 这是调虎离山!他抱起甜南,对小娥说:“跟着巴图哥哥,别乱跑!”

他挤过人群,往南头的粮栈跑。果然,两个灰衣人正往粮袋里塞油布包,油布上的狼头纹在火光里泛着冷光。

“放下!” 陈五抄起旁边的扁担,砸向其中一人的手腕。油布包 “啪” 地掉在地上,里面滚出几枚铁蒺藜 —— 和上辈子见过的炸弹碎片一模一样。

灰衣人抽出短刀,红绳在腰间晃得刺眼:“臭商人,找死!”

陈五的甜灯突然灼得发烫,金砂顺着袖口流出来,缠上了短刀的刀背。灰衣人惊得松手,陈五趁机扑过去,把他压在粮袋上。

“李昭!毒刺!” 他吼,“这儿有炸弹!”

李昭带着羽林卫冲进来,毒刺的三棱刺抵着另一个灰衣人的脖子。陈五撕开油布包,里面是包着火药的陶瓶 —— 这是柔然从南朝学来的 “震天雷”,炸起来能掀翻半条街。

“陛下到 ——!”

太武帝的车驾从市口进来,八匹黑马的银铃响成一片。皇帝穿着玄色便衣,身边只跟着高允,脸上却带着笑:“陈五,这市火,比朕的龙袍还暖。”

高允走过来,手里攥着卷纸:“陛下,某让人抄了《胡汉同仇赋》,这就贴到城墙根。南朝密使的信也找到了,说‘借柔然之手,乱魏之市,弱魏之民’。”

太武帝的脸沉了:“联胡制魏?朕倒要让南朝看看,胡汉的市,越乱越亲!”

陈五望着被羽林卫带走的刺客,突然想起乌力吉。他挤到市口,见巴图正扶着老汉往灯市走,乌力吉的额角还裹着布,却举着块羊毛毡喊:“乡亲们!这毡子是陈掌柜用互市券换的,软和得很!”

鲜卑牧民围过来摸毡子,汉商递来热乎的胡饼。陈五的眼睛酸了 —— 上辈子他见过太多 “地域黑” 的评论,此刻却觉得,千年前的胡汉百姓,比后世某些人更懂 “抱团”。

“阿爹!” 甜南举着灯跑过来,“小娥说,要把灯送给乌力吉爷爷!”

乌力吉接过灯,老泪纵横:“好娃娃,这灯比我家的酥油灯亮!比蒙的月亮,也没这灯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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