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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城的太极殿在晨雾中像头蛰伏的巨兽,檐角的鸣凤铜铃被风撞得叮当响。陈五站在丹墀下,望着龙案后垂眸看奏疏的太武帝拓跋焘,喉结动了动 —— 他怀里的甜灯正隔着朝服发烫,金砂顺着衣缝爬向心口,像条急着报信的小蛇。

“陈卿,” 拓跋焘突然抬眼,目光像把淬了霜的剑,“你昨日递的折子,说要让个鲜卑混血儿接天师道大位?”

陈五往前迈了半步,朝服下摆扫过青砖上的水痕。他能听见身后传来抽气声 —— 左班的汉臣里,周显的胡子正抖得像被风吹的狗尾巴草;右班的鲜卑贵族中,拓跋拔的拇指正狠掐着玉扳指,指节泛白。

“陛下,阿史那云不是混血儿,是胡汉的桥。” 陈五摸出怀里的《云中记》残卷,双手举过头顶,“这是寇天师临终前批注的遗稿,写着‘胡汉同脉,道统当容’。阿史那先生既懂鲜卑的‘腾格里’,又通汉人的‘昊天’,正是天师说的‘能架桥的人’。”

“一派胡言!” 周显踉跄着出班,手里的《春秋》竹简撞在阶石上,“天师道传自张道陵,哪轮得到鲜卑蛮子染指?去年他在太学讲‘胡汉同天’,把《礼记》和鲜卑祭天混着说,成何体统!”

陈五的甜灯在掌心凝成个 “稳” 字。他上辈子做销售时,最擅抓对手的 “痛点”—— 周显这类老儒最怕 “失道统”,得把 “道统” 和 “民生” 捆在一块儿。

“周大人,您说‘体统’,可百姓要的不是体统,是香火能托住日子。” 他提高声音,目光扫过殿下的文武,“去年漠南大旱,天师道的道士在平城做法事,阿史那先生带着药箱,用汉人的《伤寒论》配鲜卑的马奶酒,救了三百牧民。牧民说他是‘腾格里派来的医神’,汉地的老妇说他是‘孔圣人座下的书童’—— 这样的人,才是道统的活根。”

左班的几个小吏交头接耳,陈五看见司农寺的张侍郎点头 —— 去年漠南的粮运,张侍郎没少被牧民堵衙门口。

“陈大人好一张利嘴!” 右班的拓跋拔跨出两步,皮靴跟敲得地砖响,“阿史那云的娘是范阳卢氏,他算什么鲜卑?我拓跋家的祭天石,凭什么让汉人血脉的人摸?”

陈五的甜灯又烫起来,金砂散成朵莲花 —— 和阿史那云在松风斋拓的 “同天碑” 一个模样。他想起阿史那云的狼头革带扣,那是他阿爹用猎到的第一头狼的皮做的,比任何血统书都实在。

“拓跋大人,您说血脉,可鲜卑的血脉是什么?” 他反问,“是大漠的风?是套马杆的茧?还是阿史那先生十二岁在漠南救的那个小牧民 —— 那孩子的阿爷是鲜卑,阿娘是汉人,现在正跟着阿史那先生学《劝善文》?”

拓跋拔的脸涨成猪肝色。陈五知道,这位将军去年在怀朔镇杀了六个汉人商队,就因为怀疑他们 “通柔然”,结果被牧民堵在营门口骂了三天 —— 他最怕 “失民心”。

“再者,” 陈五乘胜追击,“陛下亲受天师符箓,为的是‘太平真君’护我大魏。阿史那先生的‘同天说’,把鲜卑的天和汉人的天说成一个天,这不正是‘太平’的根基?”

龙案后的拓跋焘突然放下奏疏,指节敲了敲案几:“陈卿,南朝使者昨日到了,说要‘观摩我大魏宗教盛典’。你说的这个阿史那云,能堵住他们的嘴?”

陈五心里一紧 —— 南朝来使,怕是要搅局。他上辈子看过《魏书》,知道刘义隆总爱拿 “华夏正统” 压北魏,得用 “对比法” 反击。

“陛下,南朝的天师道现在什么样?” 他转向殿外,“听说他们的道徒为争掌教,在金陵打了三个月,连《三天内解经》都撕了。而阿史那先生的‘同天碑’,能让胡汉百姓跪在一块儿求雨 —— 这才是大魏的‘盛典’。”

殿内一片寂静。陈五看见南朝使者王景文的脸青了又白 —— 他上个月刚给刘义隆写过密信,说北魏 “胡汉分治,必生内乱”。

“陈大人好会说话。” 王景文摇着折扇走出来,金丝牡丹纹的袖口扫过陈五的朝服,“可宗教乃国本,岂容儿戏?阿史那云若真有本事,何不让他在陛下面前露一手?”

陈五的甜灯突然灼得厉害,金砂顺着袖口爬到腕间,凝成个 “请” 字。他知道,这是阿史那云来了 —— 松风斋的竹帘,太学的拓片,此刻都在他脑子里转。

“陛下,阿史那先生正在殿外候旨。” 他躬身,“不如宣他进来,让他讲讲‘胡汉同天’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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