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可怕的童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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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省殿内关于“查克拉赋税”的硝烟尚未散尽。
那份由务实的田中圭吾争取来的、短暂而危险的喘息之期,如同一层薄冰覆盖在汹涌的暗流之上。
朝堂之上,保守派的噤声、冰鉴司的虎视眈眈、执行派焦头烂额的筹备,让整个皇城都弥漫着一种山雨欲来的压抑。
然而,这紧绷的弦尚未等来赋税章程的磋磨,便被神鹿苑内一声惊恐的尖叫,彻底崩断!
清晨,御花园深处,那方耗费巨资新辟的“冰魄池”旁。
池水清澈见底,是引自皇城地脉深处的寒泉,水面氤氲着肉眼可见的淡淡白气。
池中心,那株来自静雪苑的冰魄莲,琉璃般的花瓣在寒泉滋养下依旧舒展着空灵剔透的姿态。
中心那抹深邃流转的冰蓝,在晨光下散发着圣洁而清冷的光晕。
纯净的幽香丝丝缕缕,萦绕不散,仿佛真能涤荡人心。
然而此刻,这象征着“帝国祥瑞”、“国运清正”的圣物旁,却躺卧着一具与之格格不入的、触目惊心的尸体。
正是神鹿苑豢养的另一只“祥瑞神鹿”——一头通体雪白、体态优雅的忍獐。
它此刻僵硬地侧躺在冰冷的池边岩石上,曾经温顺灵动的眼睛瞪得滚圆,瞳孔扩散,凝固着临死前无法言喻的痛苦与惊骇。
雪白柔顺的皮毛失去了光泽,沾满了池边的污泥和枯草。
最令人心悸的是它的口鼻——嘴角残留着淡蓝色的、半透明的粘液,几片细小的、同样呈现出半透明琉璃质感的冰莲花瓣碎片,赫然沾在它乌黑的鼻头和微张的嘴唇边缘!
一股极其微弱的、混合着冰莲清香的、令人作呕的腐败气味,正从它僵冷的身体上缓缓散发出来。
“啊——!”负责清晨打扫冰魄池区域的年轻宫女,手中的玉柄拂尘“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她双手死死捂住嘴巴,眼睛因极致的恐惧而瞪得溜圆,身体抖如风中落叶,喉咙里挤出不成调的、破碎的呜咽。
她踉跄着后退,撞翻了旁边的水桶,冰冷的寒泉水哗啦一声泼洒出来,浸湿了她的裙裾和绣鞋,她却浑然不觉,只是指着那獐尸,喉咙咯咯作响。
尖叫声如同投入死水潭的石子,瞬间打破了御花园清晨的宁静。
附近的侍卫、宫人闻声赶来,待看清池边景象,无不倒吸一口冷气,脸色煞白,如同被无形的寒冰冻结在原地。
祥瑞…死了?!
死在象征祥瑞的冰莲池边?!
口鼻还残留着冰莲?!
恐慌如同瘟疫般无声蔓延。
消息以最快的速度,裹挟着冰寒与不祥,传递到了冰鉴司最高首领——门下侍中兼冰鉴司督主,寒川凛的耳中。
当寒川凛那高瘦挺拔、如同冰雕般的身影出现在冰魄池畔时,周围的空气仿佛又骤降了十度。
他依旧穿着标志性的银灰色冰鉴司劲装,外罩玄色披风,腰间冰魄刀鞘上的宝石闪烁着幽冷的蓝光。
刀削斧凿般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唯有那双近乎透明的冰蓝色眼眸,锐利如鹰隼,冷冷地扫过现场。
他无视跪伏一地、瑟瑟发抖的宫人和侍卫,径直走到獐尸旁。
他并未蹲下,只是居高临下地审视着。
目光在那凝固着痛苦的獐眼、沾着冰莲花瓣碎片的乌黑口鼻上停留片刻,又扫过冰魄莲那依旧圣洁绽放的姿态。
他伸出手,那只戴着银灰色手套的手,指尖隔空对着獐尸口鼻处残留的粘液和花瓣碎片虚虚一引,一丝极其微弱的、混杂着冰莲清香与腐败气息的查克拉波动被他精准捕捉。
“督主大人!这…这祥瑞…怎会…”负责看守冰魄池的侍卫队长,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此刻声音都在发颤。
寒川凛没有回答。
他冰蓝色的目光转向池中的冰魄莲,又缓缓移向远处神鹿苑的方向,眼神深处掠过一丝极其隐晦的、如同寒冰崩裂般的阴霾。
他薄薄的嘴唇紧抿着,似乎在权衡着什么。
片刻后,那冰冷的、如同金属摩擦般的声音响起,清晰地送入在场每一个人的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定论:“祥瑞神鹿,误食异物,暴毙而亡。”
他冰蓝色的眼眸扫过众人,目光如同实质的冰锥,刺得所有人头皮发麻:“此间之事,乃意外。冰魄莲乃陛下亲植圣物,不容污损。今日所见所闻,若有半字泄露于苑外……”
他搭在冰魄刀柄上的手指,极其轻微地叩击了一下刀锷,发出一声清脆的、令人心悸的“嗒”声。“……以扰乱宫禁、诽谤圣物论处,夷三族。”
冰冷的话语如同死刑判决,瞬间冻结了所有人心头残存的疑惑和恐惧。
侍卫队长和宫人们将头死死埋在地上,身体抖得如同筛糠,连大气都不敢喘,唯恐那冰魄刀下一秒就出鞘饮血。
“清理现场。獐尸…秘密处理。”寒川凛丢下最后的命令,玄色披风一甩,转身离去。
留下冰魄池畔一片死寂的恐惧和那具迅速被侍卫用黑色油布裹起的冰冷尸体。
他步伐沉稳,心中却如同被投入冰湖的石子,激荡着冰冷的漩涡。
冰莲花瓣…那东西怎么可能被普通忍獐误食?还偏偏死在这里!
巧合?还是……有人,在挑战陛下亲手编织的“祥瑞”神话?!
无论是谁,都必须死!
寒川凛的动作不可谓不快,冰鉴司的铁腕与恐怖也足以让皇城之内噤若寒蝉。
然而,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尤其是在这看似铁板一块、实则暗流汹涌的帝都。
就在神鹿死讯被强行捂住的当天下午,一个诡异而充满恶意的童谣,如同长了翅膀的瘟疫,悄无声息地在皇城最底层、那些阴暗潮湿的陋巷、鱼龙混杂的市井之间,开始疯狂流传。
起初是几个在泥地里打滚、满脸污垢的野孩子,拍着手,用一种天真无邪却又带着莫名阴冷腔调,嬉笑着唱道:
琉璃花,寒池开,
白鹿跳,跳不来。
真獐现,伪鹿亡,
天意昭昭,莫能藏!
莫能藏!
稚嫩的童音在肮脏的巷子里回荡,带着一种令人脊背发凉的诡异韵律。
“嘘!小崽子!胡咧咧什么!不要命了!”一个正在污水沟旁倒夜香的佝偻老役,脸色瞬间惨白如纸,慌忙扔下木桶,冲过去捂住一个唱得最大声的孩子的嘴。
浑浊的老眼里满是惊恐,压低了嗓子厉声呵斥:“什么真獐伪鹿!再唱!冰鉴司的老爷听见,把你们舌头都拔了喂狗!”
旁边一个支着破布棚子卖劣质米糕的小贩,手一抖,刚出炉的米糕差点掉进炭灰里。
他左右张望了一下,凑近那老役,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老…老哥,你也听说了?这…这童谣…邪门啊!什么‘真獐现’…莫非…莫非是指当年秋道家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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