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鸦巢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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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叶五十四年八月的阳光毒辣。
却照不进根组织总部深处那间名为“鸦巢”的密室。
空气里沉淀着浓重的霉味。
陈年卷宗的腐朽气。
还有一种更深的、如同铁锈混合着凝固血液的腥甜。
墙壁上挂满了各种乌鸦的标本。
空洞的眼窝在惨绿壁灯的映照下。
如同无数窥视的孔洞。
志村团藏拄着拐杖。
背对着门口。
缠满绷带的右臂无力地垂着。
仅存的左眼透过狭小的气窗。
死死盯着外面刺目的阳光。
仿佛要将那光芒灼穿。
他周身散发着一股压抑到极致的暴怒。
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
连空气都为之凝滞。
冰镜事件带来的冲击余波未平。
那面映照出九尾之夜与根实验室的妖镜。
如同最恶毒的诅咒。
让他的声望跌入深渊。
更让整个根组织暴露在木叶高层前所未有的审视与猜忌之下。
密室的合金门无声滑开。
宇智波祭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深灰色的根组织制服笔挺如刀裁。
衬得他身形愈发修长挺拔。
他脸上覆盖着惯常的、毫无情绪的面具。
只有那双深邃的眼眸。
平静地迎向团藏那如同淬毒匕首般回望过来的目光。
“祭。”团藏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朽木。
每一个字都带着冰冷的杀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躁。
“木叶的根,正在被蛆虫蛀蚀。宇智波的恶火,烧到了不该烧的地方。”
他猛地转过身。
拐杖重重顿地。
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我需要一个解释!一个能把这把火,烧回它该烧的地方的办法!”
祭缓步走进密室。
步伐沉稳。
在压抑的寂静中发出清晰的脚步声。
他停在团藏面前数步远的地方。
微微垂首。
姿态恭谨。
声音平稳无波:
“团藏大人,愤怒只会灼伤握刀的手。宇智波的火焰失控,根源在于……我们从未真正掌控过引火的柴薪。”
团藏的独眼危险地眯起:“说清楚!”
“富岳懦弱无能,压制不住族内激进派。但他那个儿子……”祭抬起头,目光直视团藏。
深邃的眼底仿佛有幽光流转。
“宇智波鼬。他身处暗部,深得三代信任,更拥有洞察一切的写轮眼。他是富岳的儿子,是宇智波未来的继承人,却也对村子的‘稳定’有着异乎寻常的执着。”
祭的唇角勾起一丝极淡、极冷的弧度。
“这样一颗棋子,埋在最深的土壤里,却只用来传递些无关痛痒的情报,岂不是……暴殄天物?”
团藏的瞳孔微微收缩。
呼吸似乎停滞了一瞬。
他死死盯着祭:“你的意思是……”
“用宇智波,对付宇智波。”祭的声音低沉而清晰,如同毒蛇吐信,带着致命的诱惑力。
“让鼬成为双面之刃。一面,是您安插在富岳枕边最锋利的耳目,洞悉宇智波所有动向。另一面……”祭的声音微微一顿,带着一种洞悉人性的冰冷。
“让他成为刺向宇智波心脏的……执刃者。让他亲手,将宇智波的火焰,引入您指定的焚化炉。”
“双面间谍?”团藏咀嚼着这个词,独眼中闪烁着危险而贪婪的光芒。
“他凭什么听命?富岳是他的父亲!”
“信任是易碎的陶器,团藏大人。”祭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如同在念诵古老的箴言。
“而打碎信任的锤子……往往只需要一份恰到好处的‘证据’。”
他缓缓抬起右手。
宽大的袖袍在幽暗的光线下拂过。
呼啦啦——!
一阵急促而密集的翅膀拍打声骤然响起!
数只通体漆黑、眼珠闪烁着诡异红光的乌鸦。
如同从墙壁的阴影里直接钻出来一般。
无声地落在祭抬起的手臂和小臂上!
它们收拢翅膀。
姿态恭顺。
如同最忠实的仆从。
其中一只体型稍大的乌鸦。
歪了歪头。
闪烁着红光的眼睛看向团藏。
然后猛地张开尖喙!
发出一声刺耳的“嘎”叫!
随着叫声。
它从喉咙深处。
如同反刍般。
吐出了一个用特殊蜡封包裹、仅有拇指大小的金属圆筒!
祭伸出另一只手。
稳稳地接住那枚还带着乌鸦体温的金属筒。
指尖微动。
蜡封碎裂。
他从里面抽出一张卷得极紧、散发着淡淡风沙气息的薄薄皮纸。
他将皮纸双手呈递到团藏面前。
“刚刚‘截获’的,来自风之国砂隐村,最高级别加密渠道。”祭的声音平淡。
“由我的‘眼睛’,从一只试图穿越火之国边境的沙隼爪下夺得。”
团藏一把夺过皮纸!
仅存的独眼如同鹰隼般扫过上面的内容。
皮纸上的字迹狂放潦草。
带着砂隐特有的风格。
内容却如同惊雷炸响:
密启:
宇智波富岳密使已抵砂,允诺:
1. 共享木叶边防结界节点图;
2. 政变成功后割让草之国三成矿脉;
3. 换取砂隐精锐于木叶五十五年霜月望日(十月十五)夜,突袭木叶西侧防线,牵制守备力量。
代号:赤砂之牙。
——砂隐情报部·蝎
附图样虽然模糊。
但关键的节点标识和宇智波族内才会使用的特殊加密符号。
却清晰可辨!
“富岳……他竟敢!!!”团藏握着皮纸的手因暴怒而剧烈颤抖!
指节捏得发白!
手背上青筋暴起!
皮纸在他手中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他猛地抬头。
独眼中燃烧着骇人的怒火和一种被背叛的疯狂杀意!
“叛国!这是赤裸裸的叛国!他要把整个木叶卖给砂隐的刽子手!”
祭平静地看着团藏暴怒的姿态。
如同在看一出早已预知的戏剧。
他的声音依旧平稳。
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漠然:
“乌鸦啄食谎言时,喙上沾满的……往往是真相的血。这份‘血证’,足以让最坚固的信任堡垒……布满裂痕。”
团藏胸膛剧烈起伏。
如同破旧的风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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