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冰封的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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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叶五十三年初冬的寒风,裹挟着铁锈与硝烟的气味,像无数把钝刀子刮过雪之国边境光秃秃的山脊。
嫁祸云隐的苦无如同投入深潭的毒饵,激起的涟漪早已化作滔天恶浪。
边境摩擦迅速升级为局部冲突。
犬牙交错的战线如同冻结在大地上的丑陋伤疤。
宇智波祭裹在厚实的深灰色作战斗篷里。
斗篷边缘凝结着细碎的冰晶,衬得他露出的半张脸愈发苍白冷峻。
腹部的旧伤在酷寒与长途奔袭下隐隐作痛。
但他腰背挺得笔直。
带领着一支由宇智波精锐和部分木叶常规部队混编的小队,沉默地在没膝的积雪中跋涉。
奉命驰援一处被岩隐重兵压制的隘口。
他身边跟着烬炎小队的核心成员宇智波炎。
刀疤脸上覆盖着一层薄霜,眼神警惕如鹰隼。
袖中那枚染血的护额碎片仿佛时刻散发着冰冷的温度。
“停!”祭突然抬手,动作干净利落。
队伍瞬间凝固在风雪中,如同雪原上突兀的雕像。
他微微侧耳。
深邃的黑眸穿透呼啸的风雪。
捕捉到前方山谷深处传来细微却异常的能量波动。
混杂着兵刃交击的脆响和压抑的痛哼。
“炎,带两个人,跟我来。其他人原地警戒,保持通讯。”祭的声音低沉平稳,不容置疑。
三人如同三道灰色的幽灵,悄无声息地滑下陡峭的雪坡,潜入谷底。
眼前的景象让久经沙场的宇智波炎瞳孔也微微一缩。
一片狼藉的战场。
几具岩隐忍者的尸体以扭曲的姿态倒毙在雪地里。
鲜血泼洒在纯白之上,触目惊心。
而在战场中央。
一个瘦小的身影正艰难地试图拖动另一个昏迷不醒、身材高大的黑衣男人。
那孩子看起来不过七八岁年纪。
穿着一身单薄破旧、明显不合身的粗布衣。
裸露在外的皮肤冻得发青。
脸上沾满血污和雪沫。
一双异于常人的、带着冰蓝色泽的眼眸里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不顾一切的决绝。
最致命的。
是他左肩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皮肉翻卷。
鲜血正汩汩涌出。
在刺骨的低温下竟没有立刻冻结,反而冒着丝丝诡异的热气——
那是被火遁忍术灼伤的痕迹。
“抓住那个小鬼!冰遁的血继限界!活的更值钱!”几个幸存的岩隐忍者正从侧翼包抄过来。
脸上带着狰狞的杀意和贪婪。
瘦小的孩子——白。
听到追兵的声音,身体剧烈一颤。
冰蓝色的眼中闪过一丝绝望。
他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再不斩。
又看了一眼逼近的敌人。
小小的牙齿死死咬住下唇。
竟猛地将再不斩往一处隐蔽的岩石缝隙里推了推!
自己则踉跄着转过身。
张开双臂!
试图用单薄的身体阻挡追兵!
寒风卷起他破旧的衣角。
那姿态脆弱得如同暴风雪中即将折断的苇草。
就在岩隐忍者的狞笑和苦无的寒光即将触及白的瞬间——
“风遁·大突破!”
一股狂暴的旋风毫无征兆地从侧面席卷而来!
卷起漫天积雪,如同白色的怒龙,狠狠撞向那几个扑来的岩隐!
风压强劲。
瞬间打乱了他们的阵型,迫使他们狼狈后退。
白惊愕地睁大眼睛。
只看到一个穿着深灰色斗篷的高大身影如同鬼魅般出现在他身前。
背对着他!
挡住了所有袭来的风刀雪剑和岩隐惊疑不定的目光。
斗篷的兜帽遮住了来人的大半面容。
只能看到线条冷硬的下颌和紧抿的薄唇。
祭甚至没有回头看白一眼。
他的目光如同冰锥,冷冷扫过那几个惊魂未定的岩隐忍者。
声音平淡得没有一丝波澜:“滚。或者,死。”
那冰冷的杀意如有实质。
让几个岩隐如坠冰窟。
他们交换了一个惊惧的眼神。
又忌惮地看了一眼祭身后木叶的护额。
最终不甘地啐了一口,身影迅速没入风雪之中。
直到敌人的气息彻底消失。
祭才缓缓转过身。
风雪吹开他斗篷的兜帽,露出一张年轻却异常沉静的脸。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跌坐在雪地里、因失血和寒冷而瑟瑟发抖的白。
那双冰蓝色的眼眸里充满了劫后余生的茫然和对陌生强者的畏惧。
祭的目光扫过白肩上那道狰狞的伤口。
以及伤口周围因灼热查克拉侵蚀而无法冻结的血液。
他蹲下身。
动作并不温柔。
甚至带着一种审视物品般的漠然。
他没有使用任何医疗忍术卷轴或药膏。
只是缓缓抬起了右手,五指张开。
嗤——!
数道极其细微、肉眼几乎难以捕捉的淡蓝色查克拉丝线。
如同拥有生命的灵蛇,瞬间从他的指尖激射而出!
这些丝线精准地刺入白肩头翻卷的血肉边缘!
无视了孩子因剧痛而瞬间绷紧的身体和压抑的痛呼。
“呃啊!”白的小脸瞬间扭曲。
冷汗混合着雪水滚落。
祭的眼神没有丝毫波动。
指尖如同最精密的仪器般微微颤动。
那些查克拉丝线在他的操控下。
如同最灵巧的针与线。
以一种超越常规医疗忍术的、近乎缝合傀儡部件般的冷酷方式。
快速而精准地穿梭于白破裂的皮肉和血管之间!
火遁残留的狂暴查克拉被丝线中蕴含的、更精纯凝练的查克拉强行驱散、中和。
翻卷的皮肉被强行拉扯合拢。
断裂的微小血管被丝线暂时封堵。
整个过程快速、高效。
却也带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非人的冰冷感。
剧痛让白几乎昏厥。
但他死死咬着牙。
冰蓝色的眼睛透过泪水和汗水,模糊地看着祭那双深邃无波、仿佛映不出任何情绪的黑眸。
“为…为什么……”白的声音微弱颤抖,带着孩童的困惑和不解。他不明白这个强大而冷漠的人为何要救他。
祭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
指尖的查克拉丝线依旧稳定地缝合着伤口。
声音平淡地响起,如同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真理:“血继限界是诅咒还是恩赐,从来不由它自身决定。”
他微微抬眼。
目光似乎穿透了白的身体,看向更遥远、更冰冷的所在。
“只取决于……握着这把刀的手,想用它雕刻出什么。”
当最后一缕查克拉丝线从白肩头收回。
那道深可见骨的恐怖伤口已被强行缝合。
虽然依旧狰狞。
但致命的出血已被止住。
祭站起身。
仿佛刚才只是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他瞥了一眼岩石缝隙里昏迷的桃地再不斩。
又看了看雪地上挣扎着想要站起来的白。
就在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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