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光与影的对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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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最后三个字如同诅咒般砸下!
祭捏着布道者腕部的手猛地松开!
在对方身体晃荡着要倒下的瞬间!
他的右眼三勾玉疯狂旋转,瞳孔深处月蚀般的阴影瞬息扩大!
“幻术·月蚀——”
嗡!
并非作用于祭身边任何一个拥有紫色丝线的信徒!
那无形却磅礴如潮的阴冷精神力目标明确!
只针对那个断了手腕、意识却还沉浸在“永恒极乐”中的布道者一人!
精神层面的月蚀光芒穿透了他的瞳膜,瞬间笼罩了他所有的感知神经末梢!
“呃——嗬嗬嗬嗬————!!!!!”
前一秒还如同提线木偶、表情安详空洞的布道者。
喉咙里骤然爆发出一种绝非人类能发出的、扭曲到极致的、混合了极端惊恐和无法想象剧痛的凄厉嘶嚎!
那声音破碎、撕扯、带着肺部气管被强行扯断的泡沫音!
他的身体如同被十万伏特高压击中!弓成了一个扭曲的问号!
刚刚失去手掌的断腕伤口处,神经在放大的感知中如同亿万烧红的钢针同时疯狂穿刺、搅拌!
痛楚被放大了百倍!
痛!痛到无法呼吸!
痛到眼球瞬间布满猩红的血丝,几乎要夺眶而出!
痛到肌肉如同被千刀万剐般痉挛翻滚扭曲!
那张凝固安详的脸,在千分之一秒内爬满了地狱般的惊恐、扭曲、绝望!
鼻涕眼泪涎水瞬间失控喷涌!
金色琥珀瞳孔缩成针尖,里面是彻底炸裂的、赤裸裸的濒死恐惧!
他像被抽掉脊柱的蠕虫般在地面翻滚、弹跳、撞击!
双手疯狂地抓挠自己的咽喉、胸口,想要减轻那源于每一个细胞都在哀嚎的剧痛!
祭好整以暇地退开半步,避开布道者绝望翻滚的躯体带起的尘土和喷溅的涎液。
他甚至还弯腰,捡起了地上那只被割下的、现在看起来比垃圾还不如的断掌。
他拎着那只苍白的手掌,随意地晃动两下,像拎着个旧玩偶的零件。
目光落在地上那个已经完全崩溃、涕泪横流、眼球凸出、喉咙只能发出“嗬嗬”漏气声的布道者身上。
祭的脸上露出一丝堪称“温文尔雅”的、却比地狱寒冰更恐怖的笑意。
对着台下已然被这突如其来、极其直观的恐怖一幕惊得产生微弱骚动的信徒们。
带着某种讲解科学实验般轻松愉快的语调开口。
“瞧,”他甚至冲着那在极限痛苦中疯狂抽搐的布道者努了努嘴。
“多么真实的……感激涕零啊?他在向我这位带来痛苦的‘恶魔’,真诚地表达着他刚刚‘找回’的……‘生而为人的真实’感受呢。”
“你们——”祭的声音再次拔高,如同审判的号角,响彻死寂的山谷。
“谁想成为下一个向他学习表达‘感激’的人?”
山谷深处一处废弃的温泉石屋被临时改造。
祭带走了十名眼神空洞、肢体僵硬、但查克拉丝线连接尚存的“永恒之月”信徒。
没有反抗,没有疑问,如同被驱赶的羊群。
冰冷的石室内寒气逼人,硫磺味早已被一种甜腻的麻木感覆盖。
祭面无表情地将他们随意分为两组。
A组五人,如同失去支架的稻草人般歪倒在布满冰渣的角落。
祭没有施加任何干涉,只是撤去了维持他们清醒的一丝查克拉牵引。
任凭他们像坏掉的人偶般瘫软着,眼神空洞地“望”着布满霉斑的屋顶。
b组五人则被固定在冰冷的石椅上。
写轮眼的红光在这昏暗室内如同幽冥鬼火般亮起!
月蚀之力再次发动!
比高台上更加狂暴、更加无孔不入的精神侵蚀穿透了保护他们麻木感知的紫色丝线屏障,狠狠刺入神经末梢!
“幻术·痛觉地狱——沉浸版。”
没有具体的刑具形态,更狂暴,更纯粹!
是剥夺一切感知后唯余痛感的极致地狱!
被虫噬钻心的奇痒!
血肉被寸寸剥离的锐疼!
骨头被巨锤缓慢敲碎的钝痛!
无数种足以逼疯最硬汉的恐怖痛感,被百倍放大地塞入他们失去保护的神经系统,进行着永不停歇的极致折磨!
他们的身体在石椅上疯狂地、无意识地、幅度大到令人牙酸的扭曲!
眼球瞬间布满可怖的血丝凸鼓欲裂!
喉咙却被施加了束缚般只能发出无声的“嗬嗬”挣扎!
涎液、泪水、冷汗如同溪流般涌出,浸透了灰白的粗麻布衣!
每一块肌肉都在极限状态下狰狞贲张,如同濒临爆炸的气球!
绝望的气息瞬间淹没了石室!
祭像一个冷酷的狱卒,却又像一个极其投入的生物学家。
他甚至在室内角落里安放了一个小巧的、从雪之国缴获来的查克拉留影设备。
水晶镜头上蒙着薄霜,无声地记录着两组的一切变化。
他并不刻意施加外部刺激,只是如同冰冷的观察者,记录着深渊在他们自身内部的显现。
第一日深夜。
b组那无声的抽搐与扭曲从未停止,但剧烈的能量消耗已让部分人陷入肌肉脱力、濒死前的微弱痉挛。
而A组角落,死寂中传来极其轻微、令人毛骨悚然的“噗嗤……噗嗤……”声。
一名中年女性信徒,眼神空洞地望着屋顶,表情却依旧是那副诡异的“安详”状。
而她的左手,食指和中指却以一种极其缓慢、极其怪异的姿态。
像探索某种未知的玩具,硬生生地、一点点地抠进了自己的右眼窝!
指头在冰凉无感的神经组织里搅动探索着!
伴随着细微的骨裂声和难以名状的液体挤压声!
最终,竟将一颗带着黏连组织的、失去光泽的眼珠缓缓地拔了出来!
动作带着孩童玩泥巴般的好奇与……专注?
她“安详”地看着手里的“玩具”,然后,像是发现新大陆般,张开了嘴。
如同咀嚼一块没有味道的干粮,将那颗自己的眼球咬碎……吞咽了下去。
动作机械而专注。
第二日黄昏。
A组五人无一人死亡,却无一完肤。
有啃噬自己手臂关节直至骨头裸露的;有像拆卸积木般用力向外扳折自己手指直至根根扭曲断裂的。
有一个甚至试图用头骨去撞击石墙,不是求死,更像是在验证某种“空洞”的反馈感。
他们的表情如同石雕的恒定微笑,在自残的血肉模糊中诡异绽放。
b组中一人彻底脱力昏死,但其余四人即使身体已经扭曲到不像人形。
那非人的痛苦气息却依旧浓烈得如同实质。
其中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意识在无止尽的折磨中似乎挣扎出片刻极其脆弱的清醒。
浑浊的血泪从眼角滑落,死死地、死死地盯着角落里记录的那个冰冷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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