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又菜又爱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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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气温回暖，海岸线上略微涨起的浪潮不断拍打着礁石。

金色沙滩上一座老旧居酒屋突兀伫立，檐角下还有几杆古朴鲤鱼旗随着海风鼓荡飘扬。

女人黑色长裙飞舞，勾勒出修长身段，黑色短发轻飏半遮住面庞，仅是偶尔露出的刹那容颜都堪称绝世芳华。

风铃轻响，北田真绪推开门扉，冷着脸走进居酒屋。

屋子里这次除了老妪福山之外，还坐着一名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

他坐在角落，长发凌乱，身上黑色袍子露出胸膛，一条细线自下体而出，向上延伸，长成胸毛。

男人细细擦拭手中武士刀，帕巾在刀身上经过，发出阵阵吟鸣。

他的视线在北田真绪还未进门时便已锁定到门口，当门被推开时，男人满是煞气的双眼顿时一亮，嘴角勾起一道弧度，脸上满是淫邪之色。

吧台上，木杯盛着清酒经过凹凸不平的台面被推到北田真绪面前。

“任务进展？”

老妪声调尖利又嘶哑，音量偏得又不那么高亢，反倒有些低沉。

浑浊的眼珠在同样浑浊的灯光下闪烁着危险又诡异的光芒。

“已经初步取得目标信任……很快…很快就会有结果。”

北田真绪低头抿了口酒，杯中的甘甜热辣直袭心扉，再没抬起头来。

“从你还是襁褓中的婴儿时，组织就已将你视作一员。”

老妪的声音幽幽响起：“在你觉察到自己这一辈子或许只能是名大地行者的那一刻起。”

“就该有了觉悟。”

北田真绪握住酒杯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我自有办法。”

“组织交给你的方案已经很清楚了，似乎并没有给你自由裁量的空间。”

“别浪费时间。”

福山老妪依旧擦拭着手中杯具，视线在面前的女人身上没有移动过。

北田真绪没有回答，只是安静地又喝了一口酒，随后沉思了片刻，再将酒杯轻轻放于台上。

“知道了。”

她站起身来，简单整理了一下裙摆，朝着门口走去。

推开门时，老妪的声音再次从背后传来：

“摆正你的位置。”

“你的身体不属于那个模特小子，也不会属于下一位‘客人’……”

“只属于‘葵’！”

门前已然无人，只剩依靠应力回弹的门扇不断吱呀摆动，最终渐渐归于宁静。

“她不像‘葵’。”

邋遢男人开口，声音像在树木枝干间划动的锯子一样难听。

“倒像个华夏人。”

他轻笑一声，喝一口杯中酒，又将剩下半杯倒在手中武士刀身上。

“她是你的了，丰臣君。”

接在福山这句话后面的是收音机中骤然响起的瀛洲小调。

给这昏暗的居酒屋又添上几分诡异幽深的氛围。

被称为“丰臣君”的男人显然有些意外。

抬头看了眼仍在低头擦拭着的老妪：“这么不信任她？”

“下忍罢了…”

老妪忙活着手中工作，又换了个杯子继续擦，满不在乎地说道：

“与其把宝贵的信任浪费在这种垃圾身上，不如交到你们这些中忍手中，对吗？”

“哼。”

丰臣将重新倒满的酒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