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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五的手指攥紧缰绳,指节发白。狼旗营发令?可汗的金帐呢?他想起王二牛前月探路带回的蓝布狼头,和阿古达的标记一模一样 —— 原来阿古达早就在漠南收兵了。

“公主,” 他说,“您的车队得慢些走。我派王二牛的亲军去北边探探,等消息回来再走。”

拓跋清点头:“某听你的。”

陈五跳下马,走到王二牛跟前:“带五个人,顺着牧民迁徙的路往北,查清楚阿古达在做什么。记住,别暴露身份 —— 装成找冬牧场的牧民。”

王二牛单膝跪地:“得令!”

他翻身上马,带了五个兵士,朝着北边的草浪驰去。陈五望着他们的背影,想起皇帝的亲军原是探路的刀,现在倒成了护甜的盾。

车队在草坡下扎营。陈五让甜卫搭了顶小毡帐给拓跋清,自己和李昭蹲在篝火旁。铁列抱着草骆驼凑过来,被铁勒拽去分奶渣。

“大人,” 李昭拨了拨炭火,火星子溅到他刀疤上,“阿古达聚族守边,怕是要打仗。”

“打谁?” 陈五往火里添了根红柳枝,“大魏?还是可汗?”

李昭没说话。陈五望着跳跃的火苗,想起甜市的界碑 —— 胡汉共市的碑底,他亲手描的红漆还没褪。如果阿古达要打仗,甜市的甜,怕是要被血泡了。

“大人!” 王二牛的声音从黑暗里传来。

陈五抬头,看见五骑从北边驰来。王二牛翻身下马,怀里抱着块染血的狼头旗:“阿古达在漠北修了军寨,抓了三千牧民当役夫,说要‘筑墙挡大魏的马’。” 他掀开衣襟,露出腰间的刀伤,“某们被狼旗营的哨卡发现了,拼着命才跑出来。”

陈五接过狼头旗,旗面的金线绣着 “阿古达” 三个字,血把 “达” 字染成了黑红。他望着拓跋清的毡帐,月光照在帐布上,投出个模糊的人影 —— 那是大魏的公主,要去嫁的,是可能和大魏打仗的阿古达的侄子。

“公主,” 他掀开帐帘,“阿古达在备战。”

拓跋清正在解披风,闻言手一抖,银步摇的碎玉撞在一起,响得刺耳:“某知道。” 她坐下来,从妆匣里摸出块玉牌,“这是可汗的密信,说阿古达不服他,要自立。某此去龙庭,是要帮可汗稳住局面 —— 甜市的甜,得在龙庭开花。”

陈五的甜灯 “嗡” 地烫穿衣袖。他望着拓跋清的眼睛,那里有他在鬼哭峡见过的光 —— 不是公主的娇贵,是战士的狠劲。

“我送您到漠南界碑。” 他说。

拓跋清笑了,眼尾的泪在月光下闪:“好。”

第二日清晨,车队继续北行。陈五骑着沙云,和拓跋清的凤辇并排。他们经过空帐时,陈五注意到,有些帐门是朝南开的 —— 那是牧民匆忙离开时没来得及调整,按草原规矩,帐门要朝东迎日出,朝南是大忌。

“大人,” 铁莫尔骑马过来,“前面就是漠南界碑了。”

陈五抬头,青石碑在晨雾里若隐若现。碑身上的 “胡汉共市” 四个字被牧民涂了金粉,在雾里泛着暖光。

凤辇停了。拓跋清下车,踩着霜地走到碑前。她伸手摸了摸 “市” 字的金粉,转头对陈五说:“陈大人,某在龙庭等你 —— 等甜市的甜,漫过阿古达的刀。”

陈五点头,喉咙像塞了块冻硬的奶渣。他望着拓跋清重新上车,车帘在风里翻卷,露出半截月白锦袍,像朵要飘走的云。

“驾 ——”

车夫甩响马鞭,车队缓缓北去。陈五站在界碑下,望着车辙印消失在草浪里。李昭走过来,递给他个酒囊:“某让老张头温了酒,您喝口。”

陈五喝了口,酒辣得他眼眶发热。他望着北边的天空,那里有龙庭的金帐,有阿古达的军寨,有拓跋清单薄的身影。甜市的甜,他装进行囊里;拓跋清的甜,他装在心里。

“回甜市。” 他说,“让王二牛把阿古达的军寨画成图,我要呈给陛下 —— 甜市的甜,得让皇帝看见,比刀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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