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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外传来马蹄声。陈五探头,看见李昭的横刀已经卷了刃,高允被护在茶棚下,孙伯正用草药给他止血。刺客又围了上来,李昭的刀疤在血污里像条活物:“大人,末将撑不住了!”

“甜灯!” 陈五攥紧金砂,“指条生路!”

金砂突然散成云状,飘向西北方 —— 那里是西市的后河,有艘胡商的羊皮筏子停着。

“跟我来!” 他拽着拓跋清跳下墙,踩着羊肠小道往河边跑,身后刺客的喊杀声越来越近。

后河的水腥混着羊皮味扑面而来。陈五看见筏子上的老胡商正往水里撒网,冲他喊:“陈大人,要渡河?”

“借筏子!” 陈五把钱袋丢过去,“回头赔您十张新羊皮!”

老胡商捞起钱袋,冲他挤眼:“早备好了!” 他抽出船桨,筏子 “刷” 地离了岸。

刺客追到河边,弩箭 “嗖嗖” 射来,有支擦过陈五的耳尖。拓跋清的剑挑落两支,剑刃上沾着刺客的血:“他们追不上筏子?”

“筏子走的是暗流。” 陈五抹了把脸上的水,“这老胡商是康记的线人,知道哪段河水流得最快。”

筏子转过河湾,刺客的身影渐渐模糊。陈五这才注意到拓跋清的裙摆全湿了,发簪歪在鬓边,却还握着剑,像株被风雨打歪的红柳 —— 看着弱,根却扎得深。

“公主,您不该跟来的。” 他说。

“某该在太极殿听你说‘桥论’,还是在御花园看牡丹?” 拓跋清把剑插回鞘里,“陈大人,你总说‘胡汉的事要活在百姓的日子里’—— 今日这劫,不正是活的‘日子’?”

陈五望着她被河水映亮的眼睛,突然想起甜南说的 “清姑姑的眼睛像西市的琉璃灯”。灯芯是火,灯罩是琉璃,看着软,照起路来比火把还亮。

筏子靠岸时,天已经擦黑。老胡商指了指前方的土坡:“前面是鹿鸣岗,有间废弃的草屋,能避夜。”

陈五扶着拓跋清上岸,甜灯在腰间轻轻跳了跳 —— 金砂散成 “安” 字。草屋里有半堆干柴,拓跋清用火折子点燃,火星子噼啪响,映得她的脸忽明忽暗。

“陈大人,把外袍脱了。” 她翻出随身的药囊,“某在太医院学过几天,能治刀伤。”

陈五解下外袍,伤肩的血已经凝成黑痂。拓跋清用酒浸过的布擦伤口,他疼得倒抽冷气:“公主这手,比李昭的刀还狠。”

“狠点好,免得发炎。” 她笑着,指尖却轻得像蝴蝶,“某阿兄总说‘治伤要像治国,急不得’—— 你看,这刀伤像道缝,缝好了,比原来的肉还结实。”

陈五望着她低头敷药的侧影,突然想起朝会上她掀珠帘的样子。那时她像幅画,现在却像盆火 —— 能烤干湿衣,能暖冷夜,能把劫后余生的怕,烤成热乎的盼。

“公主,” 他说,“今日多谢。”

“谢什么?” 她系好绷带,“某该谢你 —— 要不是你搭的‘胡汉桥’,某今日说不定还在御花园数花瓣,哪能看见西市的糖画、李昭的刀疤、老胡商的筏子?”

草屋外传来马蹄声。陈五攥紧甜灯,金砂凝成 “友” 字。他掀开门帘,看见李昭牵着青骓马,高允裹着孙伯的粗布衫,甜南和小娥趴在马背上啃奶豆腐。

“大人!” 甜南扑进陈五怀里,“李叔叔说坏人被打跑了,还说清姑姑是女将军!”

拓跋清蹲下来,逗小娥:“小娥怕不怕?”

小娥摇着头,把奶豆腐塞给她:“清姑姑吃,甜的。”

陈五望着这一幕,甜灯在掌心散成朵莲花 —— 和阿史那云的 “同天碑”,和拓跋清的剑,和西市的糖画,叠成了幅新景。

“公主,” 他说,“明日陪我去西玄观?阿史那真人说要在道坛前种胡杨和银杏,胡杨是鲜卑的树,银杏是汉家的树 —— 根缠在一块儿,风刮不倒。”

拓跋清笑着点头,发簪上的珍珠在火光里闪着暖光:“好。某还要让太乐署谱首《胡汉同春》的曲子,让西市的驼铃和汉家的古筝,一块儿唱这桥的故事。”

李昭牵着马过来,刀疤在夜色里泛着淡红:“大人,末将刚才宰了三个刺客,从他们身上搜出南朝的腰牌 —— 王景文那老匹夫,怕是要往建康送密信。”

陈五摸了摸甜灯,金砂凝成 “战” 字。他知道,胡汉的桥刚搭了一半,南朝的刀、柔然的箭、守旧的刺,还会再来。但只要百姓的糖画还在拉,牧民的奶酒还在敬,汉家的绣娘还在缝,这桥就断不了。

“李昭,” 他翻身上马,把甜南抱在身前,“明日去驿馆找王景文,就说‘西市的糖画甜,但大魏的刀更利’。”

拓跋清翻身上马,剑鞘撞在陈五的马镫上,发出清响:“某陪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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