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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刘被押上囚车时,突然狂笑:\"陈五!你以为灭了我就没事了?火头帮的大当家是乙浑的义子,他带着五百人在玉门关外等着呢!\"
陈五的脸色沉如铁。他摸出怀里的甜旗,枣花和格桑花的绣线在风里猎猎作响 —— 这面旗子,不能倒。
回到甜州的当夜,陈五把狼旗部落、沙海盟、甜州军的首领都请到了枣林里。篝火上架着老周头的枣泥烤羊,铁蛋和豆豆举着甜娃娃泥像跑来跑去。
\"玉门关外有五百火头帮的人。\" 陈五拍开一坛烈酒,\"咱们甜州能战的有一千五,可火头帮有鸟铳 —— 硬拼要吃亏。\"
铁蛋的阿爸灌了口酒:\"陈将军,咱们狼旗骑兵的马快,抄他们后路抢鸟铳!\"
马三立搓了搓手:\"我有个兄弟在玉门关当守将,能借三十车干草 —— 火头帮的鸟铳怕潮,咱们夜里放烟,呛得他们打不响!\"
阿月摸出银镯子,在沙地上画了个圈:\"玉门关外有片碱滩,地脉里全是咸水。我能引动地下水,把碱滩泡成泥坑 —— 他们的马陷进去,跑都跑不了!\"
陈五望着众人发亮的眼睛,突然笑了:\"甜州的仗,从来不是一个人的仗。\"
七日后,玉门关外的碱滩泛着白霜。火头帮的大当家正蹲在篝火边擦鸟铳,突然听见东边传来驼铃声 —— 是马三立的 \"商队\",车上堆着鼓鼓囊囊的麻袋,看着像粮食。
\"劫!\" 大当家一挥刀,五百人举着鸟铳冲了出去。可刚跑两步,脚下的碱滩突然 \"噗嗤\" 下陷,马蹄陷进泥里拔不出来。
阿月的银镯子在远处的沙丘后发亮,她引动的地下水正顺着地脉翻涌,碱滩成了片烂泥潭。狼旗骑兵从西边杀来,铁蛋的阿爸的骨刀专挑鸟铳的火门砍 —— 那是点燃火药的关键。
陈五带着甜州军从正面冲锋,朴刀上缠着浸湿的棉絮,专打火头帮的手腕。马三立的兄弟带着守关士兵从后面包抄,三十车干草被点燃,浓烟裹着碱雾灌进鸟铳的枪管,\"咔嗒咔嗒\" 全成了哑炮。
大当家见势不妙,拨转马头要逃,却被陈五的刀挑下马来。陈五踩着他的后背,把甜旗插在泥滩上:\"乙浑早死了,你们这些余孽,该醒醒了 —— 甜州的天,是人心堆的天!\"
甜州城庆的那夜,枣林里挂起了上百盏琉璃灯。马三立的商队从玉门关带回了火头帮的鸟铳,全熔了打成农具;刀疤刘的火药,被孩子们装在泥罐里,做成了放烟花的引子。
陈五和阿月坐在学堂的台阶上,豆豆举着甜娃娃泥像跑过来:\"张叔叔,铁蛋说要在泥像上刻 ' 甜州盟 '!\"
\"好。\" 陈五摸了摸豆豆的脑袋,\"甜州盟,就是所有想过好日子的人,手拉手的盟。\"
阿月望着远处的甜旗,旗子上不知谁新绣了朵波斯的蔷薇,在夜风里轻轻飘动:\"张郎,龟兹的商队说,他们那里的孩子也在学写 ' 甜' 字 —— 是跟着咱们的甜旗学的。\"
陈五笑了。他想起在黑石山溶洞里,刀疤刘最后说的那句话:\"你们赢不了,总有人想抢甜的。\" 可他知道,只要人心齐,甜州的甜就像枣花,谢了一茬,又开一茬。
夜深了,月牙泉边的甜旗还在飘。陈五和阿月靠在一起,鱼符和银镯子碰出轻响,像是在唱一首没有结尾的歌。泉水里倒映着甜州的灯火,比星星还亮,比蜜糖还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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