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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城的晨雾在玄鸟卫的旌旗间流淌,苏信勒住踏雪乌骓的缰绳,回望身后绵延十里的队伍。三百辆青铜马车满载着从灵枢洞与圣火坛取回的玄铁重剑,剑身上 “忠信” 二字的金光与朝阳交相辉映,每辆马车都由江湖各门派弟子轮流护卫 —— 烈火山庄的火铳手在前开道,寒山寺的武僧们殿后诵经,玄机阁的弟子用星图竹简校准着每日的行程。
“苏先生,” 凌霜华的破浪帮弟子呈上贝壳密信,“前哨在玉门关外发现北荒残部的狼旗,旗杆上挂着云昊的烈阳棍残件。” 她的贝壳哨子在晨风中发出清越的 “玄冰裂”,那是破浪帮特有的预警频率,“残部约三百人,正沿丝绸之路向西域逃窜。”
云雪裳的雪魄剑垂在鞍侧,剑穗银纹与苏信腰间的玄铁剑穗产生共鸣,在马鞍上映出十二道冰棱虚影。她忽然指向队伍东侧的沙丘,那里有玄机子的身影正与老陈低语,两人手中展开的,正是从圣火坛取出的苏信侯密档:“父亲的密档里说,云昊与西域焚心教余孽合流,想借道吐蕃,绕后偷袭云府的‘血河祭坛’遗址。”
正午的阳光穿透河西走廊的丹霞,队伍行至甘州城时,城门守军竟以玄鸟旗相迎。为首的千总撩起甲胄,露出心口刺着的苏信侯徽记:“末将乃当年苏府旧部之子,等了二十年,终于盼到苏先生凯旋!” 他指向城内张挂的双生剑纹彩旗,“百姓们听说双生剑主击溃逆盟,自发用甘州锦缎绣了千面玄鸟旗。”
街道两侧的百姓抛洒着杏花,苏信勒马驻足,看见一位白发老妪捧着锦盒挤到马前。盒内躺着半片染血的玄鸟玉佩,与他眼中的寒铁残片严丝合缝:“这是老身丈夫二十年前从苏府火场抢出的,他临终前说,若见左眼下有疤的少年佩剑归来,便将此佩交还。”
云雪裳的雪魄剑突然轻颤,剑穗银纹扫过玉佩内侧,显形出母亲苏信玉的苏绣密语:“忠信如铁,可镇山河。” 她接过玉佩的手微微发颤,忽然想起在灵枢洞底,母亲襁褓残片上的相同字迹。玄机子的身影适时出现,手中托着从甘州府衙取出的陈年邸报,报上用朱砂圈着当年苏府灭门案的 “疫病” 记载,边角注着极小的字:“战霄氏瞒天过海,血河秘典初现端倪。”
队伍行至潼关时,恰逢暴雨突至。苏信勒马立于城楼之下,看着雨幕中狂奔而来的八百里加急信使。信使怀中的蜡丸里,是京都三法司的密报:“刑部尚书余党于昨夜纵火焚烧大理寺档案,王大人嫡子持狼心令劫狱,欲救云昊未果,现盘踞西市黑市。”
“云昊果然没死透。” 老陈的铁甲护腕在雨中发寒,“三日前在离火关缴获的密信里,他与王公子约定,若毒诏失败,便用狼心令控制京畿卫戍。” 他忽然指向密报边缘的火漆印,那团扭曲的玄鸟纹下,隐约可见云家旁支的族徽。
云雪裳的雪魄剑刺向身旁的石鼓,冰纹顺雨水蔓延,竟在鼓面显形出京都九门的布防图。图中西市黑市的标记旁,用苏绣反纹写着:“狼心令的邪力需活人精血催动,云昊在黑市设了‘血河祭坛’,想用京畿百姓的血复活战魂。”
子夜的雨幕中,队伍抵达京都外城。苏信勒马朱雀街,望着城头新换的双生剑纹大旗,旗角的银线在雨中闪烁,与他眼中的寒铁残片产生共振。城门校尉抛出的缆绳上,系着玄鸟卫的特制腰牌,牌面刻着的,正是他与云雪裳的剑穗合纹。
“苏先生,云姑娘,” 校尉单膝跪地,指向城内通明的灯火,“陛下已在宣政殿设下洗尘宴,三法司与九门提督皆在殿外候着。” 他忽然压低声音,“西市黑市的血腥味已飘至朱雀街,云昊那厮……”
“让他等着。” 苏信的玄铁重剑在马鞍上轻颤,剑身的 “忠信” 二字在雨幕中爆发出金光,“先入宫面圣。”
宣政殿的鎏金铜鹤炉飘着龙涎香,苏信与云雪裳踏过六十四级丹陛,看见御座前跪着的三法司官员。为首的大理寺卿举起染血的密档,档内夹着从黑市搜出的狼心令残页,残页边缘的苏绣密语写着:“云昊欲借血河祭坛,引灵枢洞战魂为己用。”
“苏信侯传人,云家守剑人,” 年轻的皇帝起身相迎,手中捧着的,正是当年苏信侯的玄鸟令箭,“二十年前的冤案,今日终得昭雪。” 他指向殿柱新刻的双生剑纹,“朕已下旨,改云府为‘玄鸟卫府’,命你二人共掌京畿防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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