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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的梅雨季来得格外温柔,苏信站在重建的苏府庭院里,望着琼花树上新结的花苞,手中的玄鸟令与远处云家的雪梅纹玉佩产生微弱共鸣。云雪裳撑着油纸伞从廊下走来,雪魄剑的剑穗上还沾着清晨的露水,她腕间的玉镯轻响,正是云家祖传的 “雪魄寒玉”。
“塞北的急报说血手门余孽勾结柔然部族,” 她将密报放在石桌上,目光扫过苏信眉间的忧虑,“但百姓们自发组织了护粮队,用你教的毒术机关守住了粮仓。” 苏信点头,指尖划过石桌上的《大胤治河图》—— 那是他用龙脉碎片的纹路改良的水利图纸,如今已在江南各省推行。
三日前,他们从塞北归来,带回了柔然可汗的求和书。苏信没有杀俘虏,而是用太祖的《胡汉和亲策》感化了对方,此刻北疆的互市正热闹非凡,茶香与奶香混着马蹄声,比千军万马更让他心安。云雪裳忽然指着琼花树:“你看,去年种下的树苗,今年竟开花了。”
琼花如雪,映着她鬓角的银饰,那是苏信从东瀛忍者手中夺回的苏家旧物。他伸手拂去她肩头的花瓣,触到她后颈的寒毒印记 —— 经过药王谷的调理,印记已淡如云雾,却成了他们共同经历的勋章。远处传来刘妈的呼喊,说是扬州府尹送来新刻的《太祖遗训》活字版,苏信笑着摇头:“刘妈总把这些文书当宝贝,比我还上心。”
午后,两人骑马去云家祠堂。云战霄的牌位已被移出,取而代之的是苏信祖父与云雪裳祖父的并列灵位,香案上摆着苏家的玄鸟旗与云家的雪梅旗。云雪裳点燃线香,烟缕袅袅中,苏信仿佛看见两位先祖欣慰颔首。祠堂角落的机关暗格已被改造成藏书阁,里面放着江湖各派的武学典籍与朝廷密档,供后世子孙研读。
“下个月,玄空大师要在少林召开武林大会,” 云雪裳将新抄的《玄鸟秘录》放入暗格,“丐帮说要把太祖的治民策编成快板,在街头传唱。” 苏信轻笑,从怀中取出一枚青铜哨子 —— 那是塞北牧民送的谢礼,轻轻一吹,远处的牧马群发出阵阵嘶鸣。
暮色浸染祠堂时,他们在云家旧宅的井台旁驻足。井壁上的青苔间,隐约可见苏信初入云府时刻下的 “忍” 字,如今已被藤蔓覆盖。云雪裳伸手触碰字迹,忽然道:“当年以为你是贪图云家权势的登徒子,哪想到……” 苏信接过话头:“哪想到会与你一起守住大胤的山河?”
是夜,苏府的书房亮起烛光。苏信在地图上标注新的水利工程,云雪裳则在一旁整理各地送来的民生奏折。她忽然指着益州的标记:“这里的百姓用你教的‘竹管导水法’解决了干旱,送来的蜀锦里还夹着孩子们的字画。” 苏信放下狼毫,看着画中歪歪扭扭的玄鸟,心中泛起暖意。
更夫敲过三更,苏信被窗外的异响惊醒。他推开窗,只见一名黑衣少年从屋檐跃下,竟是清风堂新收的弟子,怀中抱着一个襁褓。“公子,这孩子在血手门据点被发现,身上有这个。” 少年递上一枚银牌,上面刻着 “玄鸟衔珠”,正是苏家旁支的信物。
襁褓中的婴儿突然啼哭,云雪裳接过孩子,从他贴身衣物里找到一张字条:“苏信亲启,旁支余孽已除,此子望你教导。” 笔迹与二叔苏寒江相似,苏信心中一痛 —— 半年前,二叔在塞北为救流民染病去世,临终前仍在追查血手门余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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