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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疆的夜风裹着细雪掠过玄霄峰,苏信与云雪裳的快马在青石路上踏出血痕。马鞍上的水囊早已结冰,唯有苏信怀中的羊皮地图,还带着体温的余热。云雪裳勒住缰绳,雪魄剑穗上的冰纹与山风相撞,发出清越的蜂鸣,恰似母亲临终前哼唱的摇篮曲。

“后面有火光!” 云雪裳忽然低喝,雪魄剑出鞘三寸,剑鞘冰纹骤亮,映出后方山谷腾起的赤焰 —— 那是血手门 “追魂火” 的标志,火光中三十道黑影如夜枭扑击,为首者手持染血的血河鞭,鞭身符文在月光下泛着幽蓝,正是云战霄的邪兵。

苏信眯起右眼,机关弩斜挎腰间,弩身以寒铁铸就,刻着苏府秘传的璇玑星图,弩箭淬着赤焰草与玄冰蚕毒的混合毒液。他望着谷口两侧峭壁如刀削,中间窄道仅容两马并行,正是设伏的绝佳之地:“雪裳,你守右侧岩缝,我去布置机关。” 指尖迅速塞给她三枚淬毒银针,针身刻着 “三阴逆血” 符文,“血手门的‘赤焰使’擅用火药,打落他们腰间的硫磺袋。”

云雪裳点头,素白衣袖拂过马鞍上的苏绣鞍鞯,鞍垫内侧 “苏信如铁” 四字在月光下若隐若现。她踏雪而上,雪魄剑舞出漫天寒霜,在岩缝口凝结出三尺冰墙,剑穗扫过之处,积雪瞬间蒸腾成紫雾,正是苏府秘传的 “雪魄凝霜阵”。

苏信猫腰钻进草丛,黑色眼罩在雪地中格外显眼。他怀中的机关匣子刻着玄鸟展翅纹,内藏十二根浸过荧光粉的蛛网丝,此刻正沿着岩缝织成八卦阵。当指尖扣动机关,藏在巨石后的 “烈阳雷火符” 应声启动,符纸以苏信侯精血绘制,遇敌即燃,在雪地上勾勒出逆时针的螺旋纹。

“杀!” 血河鞭的尖啸打破寂静,云战霄踏碎冰墙的刹那,衣摆上的玄鸟纹玉佩泛着妖异红光。他的左臂已化作血河秘典的赤红蟒形,袖口翻卷间露出与北荒祭司同款的苍狼图腾刺青,正是二十年前屠苏府的凶手印记。

苏信从草丛中跃起,机关弩连发三箭,钉住正前方杀手的肩颈。弩箭没入肌肤的瞬间,荧光粉在衣料上勾勒出云家庶子房的特有云纹 —— 这是三日前在云府库房布下的标记。“好胆!” 第二道黑影掠过梁上,袖中撒出漫天花雨般的毒针,正是血手门的 “赤焰追魂针”,针尖泛着能融化冰蚕丝甲的烈阳毒。

苏信早有防备,旋身时甩出腰间药囊,里面的雄黄粉混着赤焰草碎屑在半空炸开,火星溅到毒针上发出 “滋滋” 声响,竟将淬毒暗器燃成蓝烟。第三道黑影最为狡猾,借着浓烟逼近,弯刀直取苏信后心,刀柄刻着的玄鸟纹与血河秘典符文共鸣,正是云战霄亲卫的标志。

“苏信猛然旋身,左眼的鎏金假眼在月光下泛起冷芒,袖中暗箭应声出鞘,‘噗’地没入对方手腕。黑衣人吃痛松手,短刀‘当啷’坠地,苏信趁机扣住他肘弯麻筋,掌心暗藏的‘牵机散’顺着指缝渗进伤口 —— 这毒能教人生不如死却留着清醒,最适合撬人舌根。”

“谁指使你们的?” 苏信指尖骤然发力,听得对方腕骨 “咔嚓” 碎裂,“血手门的赤焰纹,还是云家小公子的苜蓿香?” 他盯着对方因剧痛扭曲的面容,脑海中闪过密室里那封染着苜蓿草汁的密信,“你们门主是不是还惦记着苏寒秋留下的钥匙?”

黑衣人瞳孔骤缩,喉间突然泛起金属冷光 —— 竟是咬碎了舌下藏着的毒囊。苏信暗骂一声 “糟了”,指尖连点对方 “膻中”“气海” 诸穴,却见黑血已从耳鼻涌出,死状与三年前苏府护院如出一辙。他蹲下身,指尖拂过尸体腰间令牌,赤焰纹在月光下泛着妖异的红,第二具尸体靴底粘着的苜蓿草碎,正是云昊近日常去的城西马厩特有。

更鼓之声自远处沉沉传来,苏信拖起尸体藏入岩缝暗格,指腹摩挲着假眼内侧的寒铁纹路。血手门与云家果然勾结,且对假眼机关了如指掌 —— 看来前日故意让陈七传递的 “钥匙在库房” 消息,早已通过云战霄的眼线传至敌手,而这场截杀,分明是借刀杀人之计。

“笃笃笃 ——” 三声石墙轻叩惊破夜色,云雪裳的身影自冰墙后转出,雪魄剑穗上的冰纹在月光下流转微光。她抬手递过片染血的布帛,边缘绣着的赤焰纹还带着温热:“西跨院传来动静时,这东西勾在你袖扣上。”

“是血手门的‘赤焰令’。” 苏信接过布帛,发现内侧用苏绣密语写着 “灵枢洞左三右七”,正是机关阵眼的方位,“他们知道我们要走冰谷,提前布了‘苍狼奔月阵’。” 他忽然凑近低语,“你父亲修炼的血河秘典,需要活人的精血为引,而你体内的玄霜寒毒,正好是雪魄剑的克星。”

云雪裳猛地后退半步,雪魄剑出鞘三寸,剑气却不再针对苏信:“你是说,父亲这些年抽取的精血,多是云家旁支?” 她想起祠堂族谱里那些突然 “病逝” 的叔伯,后颈泛起寒意,“当年母亲的寒毒,也是他刻意种下的?”

苏信点头,袖中滑出从杀手身上搜出的令牌:“血手门与云昊合作,既要夺云家家主之位,也要抢开国宝藏。而我……” 他指了指左眼,“既是他们的猎物,也是钥匙。”

夜风掀起雪粒,云雪裳看着苏信脸上的疤痕,忽然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话:“雪裳,若遇左眼下有疤的少年,便将雪魄剑交给他。” 当时她只当是胡话,此刻却发现,苏信的每一个举动,都在牵动云家最深的秘辛。

“守好阵眼。” 苏信将机关匣子塞给她,匣盖刻着的玄鸟纹与雪魄剑共鸣,“我去引开血河鞭,你看准时机启动‘玄鸟困龙阵’。” 说罢转身,衣摆扬起的弧度,像极了苏府旧书中记载的 “舍卒保车” 棋谱。

云战霄的血河鞭撕裂冰雾,蟒形手臂扫过之处,岩石迸裂如齑粉。他望着苏信的背影,瞳孔骤缩:“苏信小儿,当年没烧死你,今日便用你的血,祭我血河秘典第四层!” 鞭风夹着腥甜血气,竟在半空凝成三头血蟒,每道蟒首都长着与云昊相同的面容。

苏信踏 “璇玑步” 腾挪,机关靴底的 “烈阳雷火符” 爆燃,借势跃上冰棱。他甩出袖中所有毒针,专刺血蟒的 “七寸”—— 那里嵌着云战霄的精血核心。毒针没入的瞬间,血蟒发出刺耳尖啸,竟分裂成更多细小血蛭,顺着冰缝蔓延。

“雪裳!剑鞘!” 苏信忽然大喊,云雪裳立刻会意,将雪魄剑鞘抛出。剑鞘底部的苏绣星图与冰面符文共鸣,谷底突然升起十二根青铜柱,柱身刻着的玄鸟纹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正是苏府秘传的 “玄鸟困龙阵”。

“不好!是苏家的‘玄鸟困龙阵’!” 云战霄惊觉时,青铜柱已围成圆圈,将追兵尽数困在阵中。苏信冷笑一声,咬破指尖,将精血滴在假眼上 —— 这是启动阵法的最后一道密钥。寒铁假眼骤然发烫,十二道火光冲天而起,阵中硫磺与毒雾混合,化作致命的火云。

“父亲,小心!” 云昊的惊叫从阵外传来。他带着五名血手门长老杀到,手中烈阳棍挥出火焰,棍身新刻的赤焰纹与云战霄的血河鞭符文共振,竟将火云引向苏信。云雪裳趁机甩出雪魄剑,剑气冻结了火焰,剑穗扫过云昊腕间的赤焰烙痕,正是血河秘典的精血契约印记。

苏信趁机拽住云雪裳,冲向阵中唯一的缺口。然而云战霄竟以血河鞭绞碎自己的左臂,用精血强行冲破阵法:“苏信!你以为断我一臂就能逃?当年苏府的火,烧了三天三夜,今天就让你尝尝被火焚的滋味!”

山谷突然震动,苏信看见云战霄背后的血手门长老正在结印,他们腰间的赤焰纹令牌连成一线,竟是要引爆埋在谷底的火药。他立刻将云雪裳推向岩缝,自己则冲向阵中央的青铜柱 —— 那里藏着能炸毁山谷的机关枢纽。

“轰!” 第一声爆炸掀起漫天雪雾,苏信感觉后背被气浪掀飞,撞在岩面上,口中涌出的鲜血染红了假眼。他强撑着爬起,看见云雪裳正被三名赤焰使围攻,雪魄剑的剑刃上已出现缺口,而云战霄的血河鞭,正朝着她后心袭来。

“雪裳!” 苏信拼尽全力射出袖箭,却因重伤偏移寸许,只擦破云战霄的面门。云战霄狞笑着手腕翻转,血河鞭突然分裂成七条,每条都缠着燃烧的锁链,正是血河秘典的 “七煞血链”,专破冰系真气。

云雪裳转身时,看见苏信倒在血泊中,左眼的假眼已崩裂,露出里面寒铁钥匙的真容。她忽然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话,将雪魄剑狠狠插入地面,以自身为引催动剑中寒气:“苏信,接住!”

冰蓝色的剑气如潮水般漫过山谷,冻结了燃烧的锁链,也冻住了云战霄的血河鞭。苏信趁机按下机关枢纽,谷底的火药库应声爆炸,青铜柱在轰鸣声中倒塌,巨大的落石堵住了谷口。

“啊 ——” 血手门的惨叫混着雪崩的轰鸣,苏信在失去意识前,看见云雪裳踉跄着扑过来,雪魄剑的剑穗扫过他的眼角,像母亲当年的手般温柔。她的唇在动,似乎在说 “坚持住”,但他的视线已模糊,唯有左眼中的寒铁钥匙,还在散发着微弱的光,仿佛在诉说着这场生死之战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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