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7章 王者的入场无需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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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灵感源泉,源自建筑界的永恒诗人、已故大师安东尼奥晚年未竟的‘珊瑚共生’手稿遗作。”
他提到了一个足以让所有建筑界人士肃然起敬的名字!
“我们很荣幸,在太行文旅研究院与多位国际顶尖建筑师的共同努力下,我们将使大师那超越时代的、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终极构想,在马尔代夫这片蔚蓝画布上,成为触手可及的现实。”
他平淡的语气,却宣告着一个足以载入建筑史册的壮举!
台下几位国际知名建筑师已经激动得难以自持。
“至于消费的理念。”
这句话巧妙地回应了餐厅和精品店里的挑衅,张杭的目光变得深邃而温柔,他微微侧身,深情地看向台下追光中那道香槟色的优雅身影,郑微微,以及身边美艳动人的郑舒晴,以及那远在江州的沈清柔......
“为挚爱之人,为所有追求生命宽度与深度、渴望与宇宙对话的同道者,呈现‘星耀’之梦,一切的投入,皆为值得。”
他微微停顿了一下,会场落针可闻。
他的目光重新投向全场,那份深情的温柔瞬间转化为一种睥睨天下、舍我其谁的强大自信,嘴角勾起一丝恰到好处的、令人无法反驳的凡尔赛弧度:
“毕竟,太行酒店的使命,从来不是迎合既有的标准。”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开创新纪元的宣言力量,清晰地烙印在每个人的心头:
“我们的使命,是重新定义未来百年奢华旅居的基准线!”
轰!
短暂的死寂后,是比刚才宣布身份时更加狂热、更加持久的掌声风暴!
如同海啸般席卷了整个会场!
所有人都被这宏伟的蓝图、顶尖的科技融合、深厚的文化底蕴以及那份睥睨天下的自信宣言彻底征服!
多位国际酒店集团的cEo激动地站起身鼓掌,眼中充满了震撼和强烈的合作意愿!
张杭在雷鸣般的掌声中微微欠身致意,姿态优雅从容。
他走下主席台,立刻被如同潮水般涌上来的巨头们包围。
马尔代夫部长亲自作陪,笑容满面地为他引荐各方显贵。
名片如同雪片般递向张雨馨,她高效、礼貌、滴水不漏地应对着,同时快速在平板上记录着关键信息和后续联系安排。
郑舒晴也被几位国际时尚杂志的主编和奢侈品集团高层热情地围住,她的双重身份主播和副总裁,此刻成了绝佳的社交名片。
在会场角落。
王有财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瘫坐在椅子上,面无人色,眼神空洞。
他精心准备的所谓小岛开发意向书,在星耀宫那涉及NASA数据、高迪遗作、重新定义百年基准线的宏大格局面前,渺小得如同海滩上的一粒沙,连被提及的资格都没有!
他被彻底遗忘在了这个光鲜世界的阴暗角落。
巨大的恐惧和悔恨啃噬着他的心脏,他感觉自己的人生像一场彻头彻尾的闹剧。
李露已经完全无视了身边这个失魂落魄的男人。
她的目光如同被磁石吸引,死死地黏在人群中心那个光芒万丈的身影上。
张杭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让她心跳加速,眼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近乎疯狂的崇拜和迷恋。
王有财?
那已经是她急于甩掉的、代表着愚蠢和耻辱的过去式了。
酒会热热闹闹,大家传杯弄盏,好不热闹!
张杭被众星捧月......他已经习惯这样的场合。
可以说是面面俱到。
酒会接近尾声,璀璨的灯光下,宾客们带着满足或震撼陆续离场。
张杭在曹文、孙衡等精锐保镖的严密护卫下,与郑微微、郑舒晴、张雨馨以及项目团队核心成员李哲等人一起,走向出口。
他们一行人走过,沿途的宾客纷纷主动让开道路,投以敬畏、羡慕或探究的目光。
无形的气场在他们周围形成了一道屏障。
就在他们即将走出会场大门时,一个狼狈不堪的身影如同疯狗般从角落里猛地冲了出来,带着一股绝望的谄媚和不顾一切的疯狂!
是王有财!
他脸色灰败,头发凌乱,西装上还沾着红酒渍,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
因为他害怕,他准备开发的项目,会因为得罪了张杭,而失败。
这个项目,他筹划了两年,在马尔代夫开酒店,也有三六九等。
他可以用比较少的投资金额,拿下一块小岛,他都想好了,到时候在国内狂轰乱炸的宣传,然后搞钱......
这件事,一旦落空,两年的努力,就都白费了。
他冲到张杭前方几步远的地方,满脸堆砌着比哭还难看的、近乎卑微的谄笑,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和激动而尖锐颤抖:
“张,张董!张董事长!留步!张董您留步啊!”
他试图靠近,双手下意识地向前伸出,似乎想抓住张杭的衣角祈求:
“是我王有财有眼无珠!是我狗眼看人低!我王有财就是个屁!您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求您高抬贵手!给我一个赔罪的机会!我王有财以后鞍前马后......”
他语无伦次,只想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攀附上这尊他之前拼命嘲笑、如今却高不可攀的真神。
然而,他的脚步甚至没能再前进半步。
一道如同铁塔般的身影,带着冰冷的煞气,一步横亘在他与张杭之间!
曹文!
他甚至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站在那里,眼神如同两把淬了寒冰的利刃,直刺王有财的心底!
那股经历过真正腥风血雨的、如同实质般的压迫感,瞬间让王有财如同被掐住了脖子,所有哀求的话都卡在了喉咙里,只剩下嗬嗬的抽气声。
曹文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金属般的冰冷和不容置疑的决绝:
“王先生,”
他称呼得很正式,却充满了疏离与警告:
“请留步,张总不见客。”
语气斩钉截铁,没有丝毫回旋的余地。
与此同时,孙衡和另外一名队员如同鬼魅般无声地出现在王有财的左右两侧,三人形成了一个牢不可破的三角人墙,彻底阻断了王有财任何靠近的可能。
他们的眼神同样冰冷,沉默中蕴含着强大的威慑力。
张杭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
他甚至没有侧头看一眼那个在他身后如同小丑般哀嚎乞求的男人。
他的目光温柔地落在身边带着一丝倦意的郑微微和郑舒晴的脸上,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带着一种令人心安的归属感:
“累了吧?我们回家休息。”
这个‘家’指的既是他们在珊瑚至尊酒店的海神套房,更是未来将在这片蔚蓝之上拔地而起、属于他们的星耀宫。
一语双关,尽显从容与温情。
郑微微依偎着他,脸上露出幸福而放松的笑容,轻轻嗯了一声。
郑舒晴的眼神,有着迷离和迷恋。
她想要现在就拥有张杭。
不过,听到王有财的哀嚎和张杭的话,她回过头,对着被保镖拦下、面如死灰的王有财,做了一个极其俏皮又极具嘲讽效果的鬼脸,声音清脆地说道:
“王总,下次想打赏记得来我直播间捧场哦!哦,对了!”
她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眨眨灵动的大眼睛,语气带着天真的残忍:
“忘了告诉您,我是杭柔传媒的副总裁,真不靠打赏吃饭呢!拜拜啦。”
说完,她欢快地挽着张杭的手臂,跟着走了。
这记精准的补刀,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王有财。
他双腿一软,如果不是孙衡眼疾手快地‘扶’了他一把,他几乎要当场跪倒在地。
这一把扶人扶的,让王有财在地上打了个滚......
一旁的李露,则目瞪口呆的看着郑舒晴。
副总裁?
那个被当成女主播的人,竟然是传媒的副总裁?
巨大的讽刺让她眼前发黑。
张雨馨跟在队伍的最后。
她回头看了一眼那个被保镖拦在身后、失魂落魄的王有财,心中没有同情,只有一种冰冷的漠然。
再看向前方,那个在保镖簇拥下依旧挺拔如山、牵着爱妻、步履从容的宽阔背影,一股难以言喻的崇敬、依赖和潜藏心底的、炽热的情愫如同潮水般翻涌。
她握紧了手中的公文包,眼神变得更加坚定。
无论前路如何,追随这道背影,就是她认定的方向。
一行人登上早已等候在码头的专属水上飞机。
引擎轰鸣,水飞轻盈地滑离码头,驶向静谧的泻湖深处。
机舱内,郑微微靠在张杭肩头闭目养神。
郑舒晴兴奋地翻看着手机里刚才在酒会拍的照片。
张雨馨则拿出平板,准备整理后续的工作备忘。
......
奢华套房的厚重房门在王有财身后无声地滑拢,隔绝了外面世界的璀璨灯火,却关不住他一身弥漫的颓丧与惊惶。
此刻的他,像一只被暴雨淋透、羽毛尽湿的斗败公鸡,脚步虚浮地踏入房间。
水晶吊灯的光芒依旧璀璨,落在昂贵的真皮沙发上,也落在沙发里那个慵懒倚靠着的曼妙身影......
李露正低头看着自己新做的、镶着碎钻的美甲,听到动静,也只是懒懒地抬了下眼皮。
那眼神里,往日刻意营造的崇拜和亲昵荡然无存,只剩下一种疏离的审视,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淡。
过了好一会儿,王有财闷闷地开口,声音嘶哑干涩:
“露露,完了,全完了。”
李露放下手,终于正眼看向他,漂亮的眉头微蹙:
“怎么了?至于这样?感觉像是你的天要塌了一样。”
她顿了顿,语气带着一种刻意的轻松,更像是在完成某种任务:
“他张杭再厉害,山高皇帝远,跟你王总在国内的根基八竿子也打不着啊!你至于怕成这样?”
“不一样的!露露,你不懂!”
王有财猛地抬起头,双眼布满血丝,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不安:
“我得罪他了!彻底得罪他了!我打听过了,他一句话,是真的能直接决定我那个小岛度假村项目的生死!他根本不需要特意做什么,只要他流露出一点不悦,自然有人会替他办得妥妥帖帖!我的项目,就是投名状!”
“不一定吧?”
李露试图安慰,或者说是打算榨取他最后一点利用价值,再装作关心:
“他那么大的人物,还能特意......”
话音未落,套房的门铃突兀地响了起来,清脆的声音在死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王有财像受惊的兔子猛地弹起,惊疑不定地看向门口。
李露也坐直了身体,脸上闪过一丝诧异。
王有财深吸一口气,勉强整理了一下皱巴巴的衬衫,走过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是一位穿着笔挺公务制服、面无表情的中年男子,手里拿着一个文件夹。
“王有财先生?”
男子的声音公事公办,不带一丝温度。
“是我,您是?”
王有财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我是旅游投资管理局的官员阿米尔。”
男子递过文件夹,语气平板地宣布:
“关于您申请的珊瑚湾旅游度假村项目,经综合评估,现正式通知您,审核未能通过,具体原因,请参考这份不予批准通知书。”
“什、什么?”
王有财如遭雷击,脸色瞬间由灰白转为惨白,他一把夺过文件,手指颤抖地翻看着那几页冰冷的官方文书,上面罗列着一些模棱两可、似是而非的不符合规定条款。
他猛地抬头,声音都变了调: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之前一切都好好的!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你们必须给我一个明确的解释!”
阿米尔官员微微欠身,脸上依旧是那种拒人千里的官方表情:
“很抱歉,王先生,具体评估细节属于内部流程,无可奉告,最终结果已定,请您知悉。”
说完,他不再看失魂落魄的王有财一眼,转身离去,留下沉重的关门声在走廊回荡。
砰!
王有财手里的文件夹掉落在厚厚的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整个人僵在原地,面如死灰,眼神空洞地望着紧闭的房门,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瞬间抽空。
悔意?
有那么一丝,后悔不该去招惹张杭。
关键,他哪知道,那个人是个大佬啊?
要是提前知道,给自己八个胆子,也不会去招惹啊!
但此刻更汹涌的,是如同岩浆般喷发的怒意!
不甘!
怨恨!
凭什么?
凭什么他张杭一句话就能碾死他辛苦经营两年的项目?
“王总......”
李露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一丝虚假的关切,但更多的是一种冷漠和不易察觉的鄙夷。
她看着王有财这副彻底被打垮、毫无往日王总风范的样子,心中那点仅存的利用价值评估也在飞速下降。
她缓缓走近,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带着一丝嘲讽的意味,好心提醒:
“看来麻烦不小啊,不过,您家里人那么厉害,何不找家里人解决呢?您家不是有矿吗?还有您那位在移动支付领域以及投资很多的未来可期的哥哥?让他们帮您摆平这个张杭,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矿......矿?”
王有财猛地转过身,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瞪着李露,像是被戳中了最痛的伤疤,声音嘶哑而扭曲,带着一种破罐破摔的绝望:
“不一样的!你懂个屁!我在家里......就是个废物!从小成绩就垫底,我爸眼里只有我哥!我妈......我妈也不是大的,不受宠!我在家里的地位,全靠那点股份分红撑着!这个项目是我自己拉投资搞的,是我证明自己的唯一机会!现在黄了......我的钱袋子又要瘪一大块!你懂吗?啊?”
他狠狠一拳砸在旁边的装饰柱上,昂贵的木饰面发出一声闷响。
他喘着粗气,像一头困兽,最终所有的怒火都指向了张杭:
“妈的!那个张杭!真他妈不是个东西!我不就是跟他们搭了句话吗?又没把他们怎么样!他就这么往死里搞我?”
李露看着王有财歇斯底里的样子,眼底深处的不屑几乎要溢出来。
但听到张杭的名字,她心中却莫名一动。
她看着眼前这个狼狈不堪、只会无能狂怒的男人,再对比那个身姿挺拔、眼神淡漠、一句话就能让王有财如坠冰窖的张杭。
一种奇异的、带着危险吸引力的念头悄然滋生:如果我多在张总面前出现,以我的姿色,他未必不能相中......
她压下心中的悸动,换上一副为你着想的表情,声音带着蛊惑:
“王总,气大伤身,现在骂也没用,解铃还须系铃人,想要解决这个麻烦,恐怕还得去找张总本人,好好跟他道个歉,求个情,或许还有转圜的余地?”
“求他?”
王有财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屈辱。
但看着地上那份刺眼的不予批准通知书,再想想自己即将缩水的钱袋和在家族里更加抬不起头的未来......一股强烈的、混合着恐惧和不甘的冲动猛地冲上头顶。
他抓起吧台上还剩半瓶的威士忌,对着瓶口猛灌了几口,浓烈的酒精灼烧着喉咙,也暂时麻痹了理智。
“去!老子去!”
他把酒瓶重重砸在吧台上,玻璃碎裂声刺耳。
他双眼通红,脸上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疯狂:
“妈的,老子去求他!看他能把我怎么样!走!”
他一把抓住李露的手腕,力道大得让李露皱起了眉,但他浑然不觉,拖着她就往外冲去。
海神套房区域。
这里守卫森严,气氛明显不同于普通客房区。
王有财和李露刚靠近那片专属的观景平台入口,就被两个如同铁塔般的身影拦住了去路。
正是张杭的贴身保镖,孙衡和另一个面容冷峻的同伴。
他们眼神锐利如鹰,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和警告。
“站住!私人区域,禁止靠近。”
孙衡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让我见张总!我要见张杭!”
王有财借着酒劲,梗着脖子大喊,试图挣脱保镖的阻拦:
“张杭!你出来!我知道你在里面!你不敢见我吗?”
他的叫嚷声在安静的走廊里显得格外刺耳。
孙衡眉头紧锁,上前一步,单手就轻易地按住了躁动的王有财,声音更冷:
“张总不见客,请回。”
“不敢见我?心虚了?”
王有财奋力挣扎,像个泼妇般继续叫嚣:
“你让他出来!让他当面跟我说清楚!凭什么搞我的项目!出来!!”
就在这闹腾的当口,上层观景平台的玻璃门无声滑开。
一个身影出现在栏杆边,居高临下地俯瞰着下面这场闹剧。
正是张杭。
他穿着一身质地精良的休闲装,身姿挺拔而放松,手里随意地端着一杯酒。
傍晚的海风拂动他额前的碎发,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淡漠得像是在看只无关紧要的蝼蚁在吵闹。
那是一种绝对的、掌控一切的平静。
“我来了。”
张杭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王有财的叫骂,带着一种冰泉般的冷冽:
“你有什么想说的?”
王有财的挣扎瞬间僵住。
他抬起头,迎上张杭那毫无温度的目光。
明明是他叫嚣着让人出来,可当张杭真的出现,以这种绝对的俯视姿态面对他时,王有财心中那股被酒精点燃的虚火,瞬间被一种更深的恐惧和屈辱浇灭了大半。
但残存的怨毒和不甘又猛地窜了上来,扭曲了他的表情。
“得人饶处且饶人!”
王有财的声音因为紧张和激动而有些变调,他努力想挺直腰板,但在张杭的目光下却显得那么可笑:
“张总!我的项目......珊瑚湾那个项目,是不是你......是不是你让人搞黄的!”
张杭微微蹙眉,似乎觉得这个问题极其无聊。
他轻轻晃了晃杯中的酒液,声音依旧平静无波:
“是,又如何?不是,又怎样?”
这轻描淡写的反问,像一把淬了冰的匕首,狠狠扎进王有财的心脏。
他最后一丝侥幸被彻底碾碎。
巨大的恐惧和走投无路的绝望瞬间压倒了愤怒,他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声音带上了一种近乎哀求的哽咽:
“张总!张总!我错了!我那天喝多了!猪油蒙了心!您大人有大量,原谅我的粗鲁吧!求您高抬贵手!我这个项目,跟了两年多了,投入了我全部身家,不能失败啊!求求您了!”
他语无伦次,姿态卑微到了尘埃里,与刚才的叫嚣判若两人。
张杭看着他涕泪横流的丑态,眼神没有丝毫波动,只有更深的不耐和厌恶。
他抿了一口酒,仿佛在品味,然后淡淡地吐出了四个字:
“关我屁事?”
啊?
关我屁事?
这四个字像重锤,狠狠砸在王有财的耳膜上,也彻底砸碎了他最后一丝理智。
所有的恐惧、屈辱、绝望瞬间被滔天的怒火吞噬!
他猛地抬起头,那张因酒精和情绪而扭曲的脸涨成了猪肝色,指着高高在上的张杭破口大骂:
“你他妈的!张杭!你装什么大尾巴狼?有钱有势了不起啊?你算个什么东西?有种你下来!老子跟你拼了......”
这声歇斯底里的咆哮,如同野兽最后的哀嚎,在寂静的空间里回荡。
张杭脸上的最后一丝淡漠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如同看死物般的漠然。
他甚至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只是对着身边的空气,平静地吩咐了一句:
“阿文,去教教他,该怎么说话。”
一直如同影子般侍立在张杭侧后方的曹文,闻声而动。
他像一头蓄势已久的猎豹,身形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几步就跨到了被孙衡按住的王有财面前。
啪!!!
一声极其清脆、响亮的耳光声,如同炸雷般响起!
曹文的手掌带着惊人的力道,精准地扇在王有财的左脸上。
这一巴掌抽得极其讲究,用的是掌根和掌侧,力量瞬间爆发又瞬间收敛,确保不会造成骨骼损伤,但带来的剧痛和强烈的震荡感,足以让王有财瞬间大脑空白,眼冒金星!
王有财被这一巴掌打得脑袋狠狠偏向一边,嘴里瞬间尝到了浓重的血腥味,半边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留下清晰的指印。
他懵了,甚至忘了惨叫。
但这只是开始。
孙衡和另一名保镖在曹文动手的瞬间,也默契地松开了对王有财的部分钳制,让他不至于倒下,但同时也封死了他任何反抗或逃跑的空间。
紧接着,是狂风暴雨般的教育!
曹文的拳头,快如闪电,带着破风声,精准地落在王有财的软肋、腹部,避开了要害、以及大腿外侧最痛的肌肉群上!
每一拳都势大力沉,却又巧妙地控制着力道,保证剧痛无比却不会造成内伤。
孙衡则配合着用坚硬的膝盖顶撞王有财的大腿后侧和臀部,力道同样狠辣刁钻。
另一名保镖则负责用肘击和掌根击打王有财的后背肩胛骨下方区域,带来强烈的钝痛和窒息感。
“呃啊!”
“啊!!别打了!!”
“饶命!饶命啊张总!!!”
王有财的惨叫声从一开始的愤怒咆哮,迅速变成了凄厉的哀嚎和求饶。
他像一只被丢进滚水里的虾米,痛苦地蜷缩、扭动,却完全无法摆脱那三个如同精密机器般配合、下手狠辣又精准的人。
每一记落在身上的打击,都带来钻心刺骨的剧痛,让他感觉五脏六腑都在翻腾,骨头都要散架了。
他涕泪横流,口水混着血丝从嘴角淌下,精心打理的头发乱成一团,昂贵的衣服沾满了灰尘和鞋印,狼狈到了极点。
李露站在几步之外,脸色微微发白,下意识地用手捂住了嘴。
她看着眼前这血腥暴力的一幕,看着那个几分钟前还拖着她来的王总此刻像条死狗一样被痛殴,心中没有半分同情,反而......
有一种扭曲的快感和更深的悸动。
她看着上层观景台上,那个始终平静如渊、连眼神都没有丝毫波动的男人。
他冷漠地注视着下方单方面的教育,甚至悠闲地又抿了一口酒。
那掌控一切、生杀予夺的姿态,冷酷到了极点,却也帅到了极点!
一种对绝对力量和冷酷魅力的病态崇拜,在她心底疯狂滋长。
这场教育持续了大概三分钟。
对王有财来说,却像过了三个世纪。
当曹文三人终于停手,退开一步时,王有财已经瘫软在地毯上,像一滩烂泥。
他蜷缩着身体,浑身不住地抽搐,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肿得像猪头,嘴角破裂,鼻孔流血,眼睛肿得只剩一条缝,只能发出痛苦的呻吟。
张杭冷漠的目光扫过地上那团‘垃圾’,仿佛在看一件需要清理的秽物。
他没有任何指示,只是转身,玻璃门无声地滑拢,彻底隔绝了那个高高在上的身影。
孙衡上前一步,像拎小鸡一样把瘫软的王有财提溜起来,声音冰冷:
“王先生,现在,知道该怎么说话了吗?需要再‘学习’一次吗?”
王有财吓得浑身一哆嗦,连呻吟都憋了回去,只剩下惊恐的摇头,肿成一条缝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
“滚。”
孙衡手一松,王有财再次瘫倒在地。
李露看着地上不成人形的王有财,又看了看紧闭的玻璃门,眼神复杂。
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上前,带着一丝嫌恶和敷衍,费力地把哼哼唧唧的王有财搀扶起来,几乎是拖着他,踉踉跄跄地离开了这片让他噩梦终生的区域。
回到他们自己的套房,王有财被李露像丢垃圾一样甩在沙发上。
他浑身无处不痛,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伤处,发出痛苦的抽气声。
李露站在一旁,冷眼看着他这副惨状,连一句假惺惺的安慰都懒得说了,眼神里只剩下彻底的鄙夷和不耐烦。
王有财躺在沙发上,剧痛和巨大的屈辱感如同毒蛇般啃噬着他的心。
他越想越恨。
越想越不甘!
张杭!
张杭!
这个名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在他的灵魂上!
他猛地挣扎着坐起来,不顾身上的疼痛,用肿胀的手指哆嗦着从口袋里摸出手机。
屏幕的光映着他那张鼻青脸肿、涕泪血污混在一起、狰狞扭曲的脸。
他划开屏幕,找到那个备注为‘哥’的号码,带着哭腔,用尽全身力气嘶吼出声,那声音充满了委屈、怨毒和求助的绝望:
“哥!我被揍了!被张杭的人往死里打了!呜呜呜呜......”
“哥!”
“你要给我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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